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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還沒看過《響愛》,建議先不要點這篇,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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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僅有螢幕光線的客廳裡,兩道身影正緊緊相擁著。
   渴望彼此的喘息聲取代了電視傳來的搖滾樂,彷彿一刻也捨不得離開的舌肉正互相纏繞, 一面吸吮著因刺激而滲出的唾液,一面探入深處。
   尤熙凝視著對方的雙眸,藏在眼鏡下的雙眼透出強烈的情慾,那是只有在他面前才會表露的本性。
   察覺對方已經無法忍耐,尤熙也放下自己的堅持,再度迎接對方火熱的擁吻,並熱情地回吻交纏。
   兩人連衣物都來不及褪去,游少權就用那根炙熱的硬物從尤熙的底褲側緣擠入臀間小穴, 挺進狹窄的內壁。
   尤熙環住對方的頸部,隱忍地呻吟著,讓硬物再度填滿體內那專屬於對方的深處,聽著在他耳畔的輕語。
   「……可以動的時候再跟我說。」
   尤熙努力熟悉著這根硬物,即使做過好幾回,每當插入時,他仍會有奇怪的異物感。
   他維持跨坐在游少權身上的姿勢,側臉輕靠著對方的肩膀,任由對方一面輕撫他的髮絲, 一面緩慢挪動著腰桿,用灼熱的硬物繞著他的內壁劃圈,讓他早點適應那根硬挺。
   在每次被插入時,總會有幾幕難堪的畫面在尤熙的腦海中浮現。明明應該要忘記的事,卻像被詛咒一般,在他感到幸福的剎那跑來煞風景。
   他實在很討厭這樣的自己,都已經是二十二歲的成年人了,卻還會想起高中時被人強暴的片段畫面。
   為了逼退這些回憶,他必須更加沉淪於慾望之中,要再快一點,讓本能駕馭他的思緒。
   「你先別動喔,讓我來。」
   尤熙摟著游少權的側頸,主動提起腰桿,身體稍微離開游少權的性器,又緩慢地往下坐,讓那粗硬的前端頂住某個舒服的位置。
   酥麻感像電流般竄過尤熙全身,本能叫囂著索取更多的刺激,身體便隨之縱情地上下擺動。
   整個沙發椅都因為他的擺動而發出聲音,毫無顧忌的呻吟聲也愈來愈激烈,快速又強勁的抽插帶給尤熙無比的快感,讓他暫時忘記那些回憶。更不可思議的是,和游少權做愛,竟然讓他舒服得想哭。
   雖然彼此相識的契機糟到不行,但游少權卻是他鮮少能依賴、撒嬌的對象。
   尤熙努力想動快一點的模樣,對游少權而言既難得又可愛,就像平常桀驁不遜的貓科動物突然翻肚討摸一般,令他忍不住為了多看幾眼而壓下衝動,任由尤熙在他身上騎乘搖擺。
   尤熙很想動得快一點,但只要坐下到某個角度,他的腰就隱隱作痛,手指下意識地抓住游少權的肩背。
即使尤熙已經康復出院三年了,有些傷仍舊無法痊癒,但他又很愛逞強,這讓游少權有些後悔,自己不該讓尤熙主動這麼久才對。
   於是他抱起尤熙,挪了個理想的位置,往前一壓,讓尤熙躺在柔軟的沙發上。那火熱的肉棒也順勢頂入尤熙的更深處,讓尤熙的雙腿不得不張開,跨在他的肩上。
   「會痛嗎?」
   「……不會,快點啦!我快忍不住了……」
   尤熙側著紅潤的臉頰,不想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但下一秒,他又看向游少權,伸手摘掉對方的眼鏡。
   他討厭親吻時碰到金屬的冰冷感,也認為游少權不需要在家裡戴著眼鏡,因為他明白,那副眼鏡只是游少權偽裝好人的道具罷了。
   此時,電視正在播放本週熱門話題,DiamanT成軍三年,首次推出北美版專輯便火速榮登流行榜前十,預計在下半年進行北美巡演,第一站選定離西雅圖車程約三小時的溫哥華。
   這些消息稍微分散了尤熙的注意力,他想轉頭去看新聞報導,卻被游少權捧住了臉,雙唇猝不及防地被含住。
   尤熙嗚嗚地抗議著,游少權卻猛地挺腰,朝他的深處用力衝撞,快感令他弓起上身,壓在身下的沙發也跟著游少權的擺動搖晃,這種浮浮沉沉的感覺讓尤熙頭有點暈眩,只能緊抱著游少權,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無可自拔地淪陷於慾望之中。
   游少權撞入的力道比以往還強烈,像在責怪他做愛時的分心似的,粗硬的肉棒不斷進出著早已被開發完畢的舒服位置,尤熙也配合他的速度擺動著身軀。
   尤熙不得不承認,自己很享受與游少權做愛所帶來的快感,那可以麻痺他的大腦,忘記一切,甚至是明天沉重的課業。
   「你的裡面還是和以前一樣誘人呢,我好像要被你吸進深處了。」
   「……最好是可以把那麼粗大的東西吸進去啦!」
   「你還是一樣很喜歡講煽情的話啊……」
   「我哪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尤熙被游少權溫柔地撫著臉頰,他明明有點生氣,也因為身體被撞上撞下而有些頭暈,可體內很舒服,被那溫暖的手掌撫摸時也很療癒……他已經習慣有游少權陪伴的生活了。
   游少權看著尤熙側過臉,伸舌舔著他的掌心,濕濡的舌尖滑過指縫,一路舔至指腹,再張口含住了他的食指與中指。他感覺到尤熙濕潤的口腔把他吸得愈來愈緊,眼神也變得愈發情色,便明白尤熙的快感即將達到頂點,於是緊抓著尤熙的搖桿,往裡頭猛鑿。
   尤熙隨著碰撞頻率吐露的呻吟格外好聽,雖然游少權對音樂、歌曲不感興趣,也沒有特別喜歡的歌手藝人,但此刻,他卻深愛著尤熙做愛時發出的聲音。
   他大概是世上少數可以聽到這個聲音的人了。
   為了能聽到更多尤熙的呻吟,即使已經快四十小時沒闔眼、身體無比疲憊,游少權仍咬住那因興奮而挺起的乳尖,使勁全力地進出這具美麗的身軀。
   此時,客廳充滿著兩個男人的喘息聲與沙發椅激烈摩擦地面的噪音,尤熙已經舒服得不自
覺半張著嘴,游少權著迷地從尤熙的胸膛一路吻上鎖骨,最終抵達那雙誘人的唇瓣。肉棒用力頂入,舌肉也瘋狂地交纏著,不只填滿下面與上面的嘴,游少權還想把尤熙的全部佔為己有。
   而令游少權最興奮的,就是尤熙在他插入時達到高潮的時候。
   在射出來後,尤熙緊擁住他,身體因為高潮的餘韻而微微顫抖,游少權仍在那持續顫動的內壁用力衝刺,直到自己粗硬的前端也射出了熱液。
   等到游少權終於全數釋放後,尤熙才逐漸放慢呼吸的速度,方才興奮感麻痺了他的大腦, 讓他做出超出體力極限的搖擺,現在他整個人都使不上力,只能靠在游少權的身上,而游少權也沒有放開雙手,依然摟著他不讓他跌落。
   尤熙此時由衷感謝發明保險套的人,要是游少權就這樣將大量的熱液射在他體內,除了之後會讓他肚子痛外,說不定濕滑的感覺還會引誘對方再做一次。
   他輕輕喘著氣,明明之後還得趕快去寫報告,游少權也得早點睡覺,但他們還是緊擁著彼此,捨不得放開。
   高潮之後的擁抱還殘留著些許熱度,尤熙很喜歡這種埋在對方肩上或懷裡的感覺,他真不想承認這種心情就叫做幸福。
   「要一起洗澡嗎?」游少權在尤熙耳畔輕語著。
   雖然一起洗也不錯,但要是又得做一次那可不行啊!想到這些,尤熙搖搖頭,臉龐輕輕靠游少權的肩上,張嘴在對方的頸側咬了一口。
   游少權沒有阻止他留下印記,甚至沒有任何反應。
是怎樣啊?沒有感覺嗎?在尤熙正想再咬一口時,游少權突然轉過頭,在他的下巴、鼻尖和額頭都親了一下。
   尤熙立刻退開來摸著額頭,瞪大眼盯著游少權,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游少權當成小孩對待,臉比方才做愛時還要紅潤。
   「如果留下太明顯的紅印,我明天可能就回不了家了,那些同學會把我拖到酒吧逼供。」
   「美國人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吧!你大可以說那是炮友種的。」
   「你對美國人好像有點偏見?」游少權挑了挑眉,話鋒一轉,「對了,學校生活還過得去嗎?」
   一提到學校,尤熙整個幸福的心情都沒了。
   他簡單擦拭完身體,就從游少權身上爬起來,盤腿坐在旁邊。
   「他們講話速度好快,老師也是,我都快聽不懂了……但是如果我表現出聽不懂的樣子,老師又會很熱心地想把我留下來課後輔導,我不想補課。」
   「那要去上會話課嗎?我知道有幾間不錯的補習班,是華人授課。」
   如果要補習,就得多花錢。尤熙現在能待在美國生活和唸書,都是靠游家給的錢,他已經下定決心出社會以後要還錢給他們,所以也不想再多花費額外的費用補習。
   「我有去報名學校的語言交換活動,學校裡應該有想學中文的學生,可以免費練習會話。」
   「嗯,這麼一來也可以交到朋友。」

「是啊、哈啊……」
   尤熙突然倒抽一口氣,接著用力打了一個大噴嚏,游少權趕緊拿過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尤熙的身上。
   「別著涼了,你快去洗吧。」
   雖然西雅圖即將迎接夏天,但溫度好比臺灣的冬天,光著腳走在磁磚上會感到冰冷不適, 所以尤熙很慶幸游少權在去年底買了長毛地毯,踩在上面很溫暖,披在身上的外套也讓他沒有再繼續打噴嚏。
   尤熙沿著長毛地毯走進客用浴室,關上那扇阻隔一切的門。
   在等待浴缸裝滿水的期間,他凝視著鏡中的自己,用指腹輕輕滑過被游少權親吻的痕跡, 以及那些受傷後被縫合的疤痕。
   如今,尤熙已經重獲新生,西雅圖的生活對他來說十分平靜安逸。
   待在這裡對他和尤響而言,都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別再回想起那些討厭的事和後悔的事了…… 
   尤熙總是這麼說服著自己。
   


   同個時間,臺北正好下起了毛毛細雨,在多日超過三十度的五月午後,這場及時雨帶來了無比的沁涼感,也讓人們焦躁的情緒得以平緩下來。
   尤響躲進了商店前的屋簷處,凝視著被大雨籠罩的灰暗天空。

他從屋簷墜落的雨珠間隙往遠處看去,朦朧的視界讓他彷彿回到了那一天,G9來到他就讀的高中舉辦校園演唱會的時候,也下著這樣的雨。
   當時,他一心想見到哥哥生前最喜愛的團員,卻又不能原諒他們在失去哥哥之後,仍招募新團員繼續演唱。這樣的矛盾感讓他以被害者家屬自居,將責任推卸給他們,他那時候甚至很討厭帝。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自己真像個笨蛋。
   就是因為想念尤熙,G9才想要繼續演唱、繼續走在這條音樂的道路上,現在的他比誰都要清楚這個信念。
   只要全力以赴地演唱,肯定能傳達給尤熙的。
   如果尤熙活著的話,他很想見到尤熙充滿活力的樣子、想親眼見識尤熙與G9團員的現場演唱,屆時,他要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尤熙。
   然後和尤熙說,他有多想念他。
   尤響回憶往事的同時,也不忘查看眼前駛過的計程車,每台轎車上都坐了乘客,讓他忍不住在心裡小小地抱怨,在雨天果然很難臨時招到車。
   今晚他要進棚錄影,因為有點私事而單獨行動,未料竟然遇上了午後細雨。而且明明吃早餐的時候,帝還提醒過他今天下雨機率有百分之七十,他卻還是忘了帶傘。
   「尤響!」
   突然,不遠處傳來呼喊聲,尤響聞聲回頭,就見一台黑色轎車停在巷口。駕駛下了車,撐著黑傘走向他,即使有段距離,他仍很快地看出對方的身分。
   那是即將舉辦北美巡演的樂團DiamanT的主唱——金。
   確認尤響認出自己後,金便加快腳步走到他的身邊。
   「我前一個工作提前結束了,想說繞路兜風一下,沒想到剛好遇見你。待會不是要去錄影嗎?你怎麼還在這裡?」
   尤響愣愣地望著把傘遞過來的那隻手,由於金是德國混血,那隻手比他所認識的人都要白皙,皮膚下的血管呈現藍紫色,令尤響憶起先前在通識課看的外國影集中,唯有貴族才擁有的藍血。再搭配那對藍眼與優雅的站姿,金彷彿是真正的歐洲貴族一般,讓尤響不免感嘆,金還是一樣很有明星架式。
   「我耽誤了點時間,用APP也叫不到計程車。」
   「帝沒跟你說降雨機率嗎?帝每天出門都會看降雨機率喔,像媽媽一樣提醒別人要帶傘、要早點回家之類,我還以為他會作一首和下雨有關的歌曲呢。」
   尤響也有察覺到帝很在意雨天,但他沒有主動說出原因,所以尤響也不敢去問。
   「我載你一程吧,會介意搭我的車嗎?」
   金用輕鬆的語氣邀請尤響,雖然他內心其實很怕尤響拒絕,畢竟什麼都無法抹去自己的哥哥DRAGON所犯下的過錯。
   「如果你方便的話,我可不會客氣喔,畢竟我叫不到計程車。」
   「我就是為了載你一程才下車的。走吧,我的車性能很好,可以開很快,記得要繫好安全帶。」
   金帶著尤響進到車內,在開車前他回了帝的訊息,沒想到自己也成為會被帝委託照顧尤響的人。
   尤響坐進後座後,聽話地繫上了安全帶。聽著車內的沙發音樂,他靜靜地注視車窗外模糊的景色。
   每當安靜下來時,尤響總是會想起尤熙。
   想著尤熙在天上過得好嗎?有沒有偶爾想起他?
   為了排解對尤熙的思念,尤響把這份心情寄託在與他通信的那位粉絲——希的身上。
   每當收到對方的來信,讀到對方在西雅圖生活的信件內容,他便忍不住想像起尤熙也住在那裡,過著大學生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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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作《響愛》介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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