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乘著夏日的炙熱從我的臉龐拂過,那躍過欄杆的身影,早已越界,佔據了我的一切。
「我就是要接你的球。」
不明白對於不想練球的人,我為何會執著地想找到他。看見他和人打架的身影,我為何要挺身而出保護他。
「經理要保護隊友呀,不然要看你被揍嗎?」
我將自己的球交給了他,真的是因為想將上場的夢想交由他來實現嗎?
風乘著夏日的炙熱從我的臉龐拂過,那躍過欄杆的身影,早已越界,佔據了我的一切。
「我就是要接你的球。」
不明白對於不想練球的人,我為何會執著地想找到他。看見他和人打架的身影,我為何要挺身而出保護他。
「經理要保護隊友呀,不然要看你被揍嗎?」
我將自己的球交給了他,真的是因為想將上場的夢想交由他來實現嗎?
「至,待會下班喝一杯吧。」
「我這次PASS」至對待在他辦公桌邊的同事輕聲說著,提起一整天沒開啟幾次的公事包離開公司。
領到薪水正要下班去唱KTV、喝酒的同事們不約而同相視著,至最近下班都很準時離開,還不由自主會哼歌,這該不會就是——
至交女友了?
映入眼簾的是維克托的三角式內褲。
咦?為何我的視線這麼低。
「奇怪了,勇利究竟跑去哪了。」維克托四處張望著,似乎正在找尋一直待在他眼前的我。
維克托!「汪」,我在這裡啊!「汪」。
只見他蹲了下來,伸手摸著我的頭。咦?怎麼回事,以前從不覺得被摸頭會這麼舒服,但現在從他手心傳遞的溫度,讓我便莫名興奮地想要躺下來翻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