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以上才能觀看喔(如果還未18歲以上,請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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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人死後會化為星星。為何我找遍夜空裡的恆星,仍舊找不出屬於你的那顆。

 

大量光子投影在男人的黑眸中,那對明亮的杏眼正仔細探索宇宙間的每一顆奇蹟。

窗外的風拂過男人鮮艷的染髮,擺於桌電旁的筆記本同時被風翻動了幾頁,停在八月十七日的日記內容。

乏味且規律的鬧鈴聲響起,男人將視線從天文望遠鏡挪離,望向六星芒造型的電子鐘,時間來到深夜十一點。

房東告知他今晚有新房客入住,想著這麼晚了還會來嗎?此時,玄關正傳來開鎖聲。

新房客也許是第一次開鎖,門鎖轉動了幾回,大門仍舊沒有被順利開啟。

男人趕緊披上外套快步走出四坪大的幽暗雅房,越接近玄關心越跳得不能自已。他顫抖不已地握緊手把,替新房客解開門鎖。

——倘若這世界有奇蹟,他想再看一次那個人的那個表情。

夜晚的寒意襲上他那張蒼白且稚氣的面容,寒冷促使他抬起雙眸,凝視比他高出半顆頭的男人。

對方的嘴角留有未乾的瘀血,臉頰也有毆打的紅印,對方看似望著他,疲憊感卻使雙眼無神,比起外頭的低溫,男人的目光更為冷淡。

「初次見面您好,我是這裡的房客『畢忠擎』……」話還沒說完,外頭的男人直接經過他,走進客廳朝該是自己的房間前進,他急著補上話:「我這邊有藥膏和貼布,你受傷了,那個……」

畢忠擎還沒說完,就見拖著行李的新房客進到最裡頭的主臥室,砰的一聲甩上門。

巨大聲響後是一片寂靜,他朝那關上的房門注視了一會兒,目光慢慢地挪向男人行經的路徑,木質地板上有些許水珠,再朝玄關那隻斜躺的皮鞋看去,他蹲了下來,不知為何雙眼被水氣覆蓋住,為了壓抑那股莫名其妙的心情,他趕緊將沾上雨水的皮鞋擺正。

畢忠擎抬頭,朝玄關處的黃光嗅了嗅陌生人留有的酒氣。

就算對方沒有自我介紹,畢忠擎也房東打來的電話中得知對方的身份——方天霖,對方是房東的兒子。

上個月月初,畢忠擎來到接近公車站、離捷運須徒步十五分鐘的老社區,他租下能接受短期租客且不需要跟房東同住的便宜雅房,入住後這間公寓只有他一名租客,等同直接升級為套房規格。

前天晚上,房東來電告知他兒子因為工作關係會於今日入住。

砰的一聲,主臥室的門板被用力重擊,髒話和怒吼聲阻斷了畢忠擎的回憶思緒,他趕緊起身,不知所措地佇立在玄關與客廳的連接處。即便主臥室的房門並未打開,他仍像能看見房內景況。

方天霖奮力扯開行李箱蓋子,將還得整理的衣物全甩到地上。穿過的衣物、鞋子,那些曾經榮耀過他的、現在只剩諷刺的東西全一腳踢飛,陣陣慘烈的破碎聲不足以將他拉回理性,他舉起了滿載雜物的行李,砸向房門。

畢忠擎就見那行李撞開了門,光這點破壞還無法宣洩男人滿肚的委屈,方天霖抬起腿,用力踩向從門框分離的門板,朝經過年代磨損卻依舊典雅的雕花踹了好幾腳,直到穿著黑襪的腳陷入木片中的破洞,感受到腳背、腳底因刺痛而發燙時,他才停止動作,一切只剩下憤恨不平的喘息聲。

方天霖從門口惡狠地瞪向仍留在原地的畢忠擎,不顧自己踩過的痕跡留有血印,走向玄關,畢忠擎趕緊讓出通道給男人經過,就見男人再度踩進皮鞋,打算出門,他伸手捉住男人。

「待會雨勢會變大,門外那把是我的傘,帶上吧。」

方天霖用力甩開畢忠擎,頭也不回地離開才剛住進的居所。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主臥室的房門已被新房客破壞得殘破不堪。

過了一會兒,門外已沒有任何聲音與動靜,畢忠擎便朝方天霖的房間走去。

地上滿是被黏合過數次的獎盃,被主人不知丟棄過幾次的榮耀,如今悲慘地橫躺在主人一點也不留念的房內。

他將還有完整性的獎盃放至書桌上,並從廚房拿了箱子。

新房客是屬於即使流血也不以為意穿鞋的類型,他認為對方踩到這些碎片也會不以為意地上床就寢,為了避免二次傷害,將會刺傷人的破碎物品收進箱子,擺於主臥室與其他二間房相隔的小走道中央,讓主人決定他們的去留。

他替新房客將上班用的襯衫西裝先吊掛起來以免產生褶皺,將大多數的運動類便服整齊擺在床上,被踢亂的鞋子則歸位於玄關處的矮鞋櫃中,並把破損的門板先搬到後陽台。

畢忠擎替新房客簡單整理了房間,最後,泡了杯熱咖啡回到房內。此時強風打響了玻璃窗,他撩開窗簾,天空正下起傾盆大雨,擺放在電腦旁的筆記本再度被強風吹了好幾頁,他趕緊關上窗戶,頁面最終停在十二月二十四日這天,畢忠擎俯視上頭的文字,胸口像被人勒緊,炙熱的痛楚使他喘不過氣,他無力地坐回電腦椅。

在等待新房客回家的這段時間,決定熬夜繼續趕工。

 

——八月十七日,出門居然碰上大雨,又不想臨時買傘浪費錢,冷死了。

 

約莫接近凌晨一點,玄關處有了動靜,畢忠擎趕緊從桌面上撐起臉龐,睡意使意識仍舊模糊,等到能看清楚周遭時,淋了一身濕的男人正走進主臥室。

他預期男人會進房,但事實不然,方天霖留在主臥室門口。

「喂,是你動的嗎?」夾著鼻音的低沉嗓音刺進畢忠擎的耳裡,他趕緊起身,方天霖終於正視他了,但他接收的卻是夾帶恨意與殺氣的目光。

畢忠擎緊張地吞下唾液,就見方天霖拖著雨漬一步步靠近,蠻橫地揪緊他的衣領。

一時之間他呼吸不到任何氧氣,強烈的壓迫感猶如溺水般痛苦,畢忠擎的雙眼瞬間泛紅,無法從這男人手中掙脫。

明明是這麼痛苦,他卻因為感受到方天霖吐出的熱氣,以及被那雙沾染雨水而冰冷的手碰觸後,眼球立刻覆上熱液,眼前的一切全被淚水模糊。

也許是不明白畢忠擎為何要用憐憫的眼神看他,方天霖握緊拳頭朝畢忠擎的臉揮了過去,從胸口撞開畢忠擎。

一瞬間,畢忠擎的口腔充滿鹹味,牙齦發出劇烈疼痛的同時,他吞下混雜血液的口水,身子慢慢退到牆邊。

他仰望方天霖那不帶任何希望的黯淡目光,聽見對方用那沙啞的嗓音說著:「你還是退租吧,離我越遠越好……」

方天霖用心中僅存的理性勸告畢忠擎,畢忠擎也實在疼得想逃跑。

可是,如果逃走了,什麼事都無法改變。

當他抬起頭,就見方天霖注視到他房內唯一的海報,和充滿星球、星空元素格格不入的一張運動員的海報,對方打從心底哼笑著,沒得到主人同意,就走進房間,親手撕毀了那張HBL時期所拍攝的選手海報。

選手拎著籃球那自信微笑的畫面被現今怒目的本人撕成兩半,看著一地的海報碎片,方天霖仰天笑了幾聲。

「原來啊,就算看到我暴力的樣子你也不逃跑,是因為你是我的粉絲?那看我這樣子是不是覺得很可憐,想同情我所以幫忙收拾那些獎盃?是不是還要對我說聲『加油喔,未來會更美好』?少笑死人了。」方天霖將手中殘留的碎紙扔到畢忠擎臉上,再度揪起那虛弱的身軀。

快逃、快反擊!明明有股強烈的聲音告訴畢忠擎該這麼做,畢忠擎卻抬起雙手,覆在那雙將力道減輕卻仍揪住他的那雙手。

「……我只是想陪你。」

預料之外的回答令方天霖愣住了,在感受到畢忠擎手心的溫度時,他甩開了那隻手,發狠地揍向畢忠擎,見畢忠擎重心不穩地倒地,他順勢跨坐在畢忠擎的身上,朝那張臉龐繼續毆打,柔美的臉蛋逐漸佈滿了淤紅。

即使視線被揍開,畢忠擎仍會看回方天霖的雙眼。

「你看什麼看!我不需要你同情——」

對於初次見面的人,方天霖毫不留情地將過去、現在所受的委屈全發洩在畢忠擎身上,最終,他一怒之下扯開在畢忠擎身上那件礙事的襯衫。

注視那挺立在胸前的肉塊,方天霖笑了一聲,用力掐住他的乳尖,目光離開畢忠擎的臉,往對方的褲檔看去,鄙睨那頂凸衣物的器官:「你這麼喜歡我嗎?被揍還能勃起,不僅是被虐狂還是變態,難怪不想逃走。」

畢忠擎被提醒後看往自己的雙腿間,一低頭,淚水便從眼眶掉了下來。頸椎只是微微彎下便覺得全身都痛了起來,骨頭彷彿都被打散,但即使如此他仍不討厭方天霖。

方天霖挺直著上身,瞟了他一眼,見他尷尬地不知所措,一手從他褲子的鬆緊袋往下拉,使力將他的衣服脫到只剩下底褲與敞開的襯衫。

「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做吧。」

方天霖在他的底褲外用力一抓,被一把捉住的脆弱部位疼得令他冷汗直流,對方粗魯地脫下他的底褲,捉住他的腿,沒有情調替他摩擦著莖幹,集中刺激前頭,莖身很快就挺起了。

「嗚、嗚……」想壓住聲音,畢忠擎嗚因地急著抽氣,但身體卻仍對方天霖的手有反應。

方天霖掏出因憤怒而半勃起的分身,握緊彼此的肉楔,用力快速地套弄。

當畢忠擎先射出白液,他的身體有短暫像打了麻針一樣對痛毫無感覺。但唯美的時間只維持短暫幾秒,痛楚隨即襲上全身,眼前的男人並不是他喊痛就會罷手的類型,這回他終於知道要逃了,對方卻在他轉身想逃走時捉住他的後髮,朝地磚用力一撞,耳鳴與腦內的強烈震盪使他雙眼灼燙,鼻腔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他痛得只能睜開一眼,就見鼻血滴落在地磚上。

那根尚未射精的硬挺鑿入他的體內,撕裂的鈍痛感令他張嘴喘息,痛讓他四肢連同軀幹都抖動不已,他就快失去意識,低著頭,就見橫躺在地上的那些海報碎片。

激烈的碰撞聲、憤恨的喘息聲、還有一絲因快感而舒服的呻吟,那些畫面聲音在一瞬間完全消失,畢忠擎只聽得見籃球觸底反彈的聲響,從那搖晃的視野中看見籃球從完美的弧度落下,成功進入籃框。

觀眾席的歡呼聲與隊友蜂擁而上擁住方天霖並對他叫好,那些美好的畫面結束在如今落在地面的鼻血。一旦被往前頂入,他的鼻血便落在地磚上,彷彿配合著交合的頻率,又像外頭的雨,一滴一滴的落下。

然而這一切的痛楚仍比不上那份錐心之痛。

 

 

※備註:HBL會有海報這件事電子番外有提到,這邊還是先備註一下,是學生粉絲替他們高中製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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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