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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瀰漫著佛手柑與薰衣草的複合香氣,芳療師的手正在金髮男子的身上緩慢移動,從大腿內側由下至上揉壓,將天然的精油潤進男子的雙腿間。

金髮男子咬著朱紅的下脣,被那雙手按壓過的部位灼熱難耐,他低頭俯視在雙腿間滑動的手,性器根部被對方輕輕搔過,指尖有意無意地掠過囊袋,並慢慢滑向隱藏在雙臀間的小穴。

是有聽過時尚圈前輩說過被按摩前列腺會爽到升天,可他從不相信插入排泄的地方會有快感,也不曾想過菊花有一天會被別人的手指塞滿。那隻沾染天然精油的手就要進入他那從未有過經驗的後庭!

金髮男子瞪著爬到他身上且眼神兇惡的芳療師,對方曲著身,臉就停在他的性器上方,沒有張嘴也沒有伸舌,光是吐出的氣息就成功騷弄了他。那跟不少熟女做過的性器竟被初次見面的男人弄到勃起,這種屈辱感使他鎖緊眉頭,「嘖」的一聲散發出強烈的煩躁感。

芳療師緩緩地抬起頭,上揚的鳳眼直直盯著他瞧。彼此才第一次見面,他卻擔心緊張的情緒被對方看透,差點就撇開頭了,金髮男子發現自己正害怕著對方,索性不服輸地瞪大眼睛看清楚對方正要做的事情。

芳療師脫去沾過精油的手套,換上新的手套,將水性潤滑液倒在手中,手指溫柔地摸著他的入口,平常自慰也不會使用的地方正被冰冷的液體侵入,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可是,是他自己要求這麼做,他不想收回決定,更不想露出難看的表情。

他高冷地瞪著芳療師,「別浪費我時間,慢吞吞……到底會不會呀!」

聽完金髮男子的話,芳療師揚起笑容,那隻手緩慢地推入金髮男子的後穴。

當液體與異物直接侵略未知的領域,金髮男子收起冷傲,他倒抽著氣,目睹那隻手就這麼插進他的後穴。

對方看起來是激不得的類型,他原以為會被快速抽插,然後他便能用「不舒服、很痛」要求經紀人換掉不專業的芳療師,可事實不然,對方的手指相當緩慢溫柔,按壓著內壁,繞著圈,慢慢地埋入第一節手指,再抬眸觀察他的表情,像是以不弄痛他為原則的插入。

芳療師將中指緩慢地往深處推入,自語著:「第二節進去了。」

內壁被擠壓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金髮男子咬著下脣,感受裡頭的東西正勾著手指,探索他的前列腺。

他半瞇著眼,享受溫柔的前列腺按摩,聞著溫和的精油香芬,他的身體逐漸沉浸在療癒的快感之中。

會有如此意想不到的展開,這就要提到一小時前的事——

 

七人座黑色轎車在非尖峰時段而暢通的高架橋上快速穿梭,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正向電話的另一頭道歉,即使不是當面,他仍頻頻俯首說著「抱歉」。

相對於滿是歉意的男人,坐於後座的金髮男子則百無聊賴地滑著手機,彷彿在娛樂版面吵得沸沸揚揚的不倫緋聞與他無關,他手指掠過了那則緋聞,新聞中戴著鴨舌帽、著上休閒夾克外套的男主角和他的側臉不謀而合。

金髮男子垂著清秀的臉龐,從車窗透進的豔陽光線將直順的金髮照得金燦亮眼,在濃密睫毛下的藍色星眼正快速地左右移動,瀏覽著其他則新聞。

他是目前當紅的模特兒——燕子棠,中法混血的他擁有深邃的五官與極好比例的高䠷身型,曾在年初被知名雜誌票選為十八歲至二十四歲女性最想帶出去約會的男藝人。

他所屬於專門培育模特兒與演藝人員的捷星經紀公司旗下,是公司的主要收入來源之一,換句話說,他是經紀公司的搖錢樹。他對捷星經紀公司的貢獻高層們有目共睹,因此,前座的經紀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燕子棠惹出的花邊緋聞。

經紀公司沒有下令禁止談戀愛,可問題是燕子棠的戀愛對象幾乎是大他十五歲以上的女性,加上這次會鬧大的原因在於對象為已婚人士,這將使燕子棠的形象大打折扣。

嚴重的話,廠商們可能會顧及形象而換掉燕子棠的代言,這麼一想,經紀人便牙一咬,低聲下氣向其他合作廠商道歉,以不降價、不換掉代言為原則,打著能替對方額外免費宣傳為條件,試著留住廠商。

燕子棠慵懶地打了哈欠,他昨晚只睡了兩小時便被經紀人的瘋狂來電給吵醒,睡眼惺忪地注視手機上的動態貼文,直到看見某則貼文的顯圖後,他那愛睏的腦袋總算是清醒了。

螢幕顯示的是在法國以服裝起家的精品介紹文,內容包括歷代代言人的簡介,他那雙藍色的眼眸專注在十五年前的代言人,擁有一頭金色波浪捲髮的女模是已引退的前法國名模——艾娃.杜蒙。

他將照片放大,凝視螢幕中美麗的女子,過不久,他便熄掉螢幕,側臥在能容納三人的後座椅墊上。

經紀人見他結束手邊的事情,趁空檔提醒著他:「我和鬧出緋聞的芳療公司解約了,待會先帶你去私人會館,有新的芳療師會替你按摩。你做身體芳療的這段期間我會去大廠道歉,如果順利的話晚上行程照舊。」

見燕子棠只是注視車內頂篷,似乎沒仔細聽他說話,經紀人便提高分貝厲聲說道:「記住,你的行蹤已經被大批狗仔知道了,待會去的私人會館沒有會員証是無法進入,狗仔進不去,對現在的你來說是最安全的場所,在我還沒過去接你之前你一定要乖乖待在那裡!」

燕子棠嘆了口氣。受到誘惑,以一夜情的前提和對方上了床,是自己沒搞清楚對方有無婚姻關係就衝動做愛,他心底明白有錯在先,便收起了脾氣,鼻腔發出「嗯」的聲音。

經紀人看他少見地聽話,原本還想念些什麼,一時之間也全吞進肚子理。

「為了避嫌,公司這次推派的芳療師為男性,這段時間都會由他負責你的身體療程。」

燕子棠聽聞這訊息,立即坐起身,沉下臉,抵拒地嚷著:「男的?他懂芳療嗎!」

「在緋聞平息之前,你最好少接觸異性。」經紀人不想和燕子棠爭執,轉而低頭撥打電話,他輸入的電話是這次爆料緋聞的週刊出版社——玉華出版社,一邊打一邊又輕語補充著:「你知道這次花了多少錢才讓他們更改緋聞標題嗎?只是加上『疑似』就要價不菲。」

燕子棠想阻止經紀人繼續打電話,他將手機搶了過來。

「憑什麼要我給男人按摩呀!」

「……電話已經通了。」經紀人趕緊又把電話搶了回去,他遮住對話口,求著燕子棠別再惹出事端:「拜託你這段時間先聽我的話。」

燕子棠憤然戴起耳機,瞪視快速移動以至於模糊的景色,播放鍵一按,耳邊立即傳來快節奏的重金屬音樂。

轎車從通行無阻的高架橋駛向平地,行經雙向各四車道的幽靜路段,前往隱身於林蔭大道旁的私人會館。

轎車抵達私人會館的地下停車場,燕子棠下了車,雙手插著口袋,不不情願地跟著步伐急促的經紀人進入電梯箱。經紀人拿出會員卡解鎖,按下會館最高樓層的按鈕,先前鬧出緋聞時燕子棠也曾待在這棟類似飯店的私人會館避嫌,他很熟悉這裡的一切。

因為沒摘掉耳機,燕子棠沒聽清楚經紀人交代些什麼,強勁的搖滾樂使他能脫離煩人的現實。待電梯抵達該樓層,他跟著經紀人走出電梯,邊走邊伸手摸向有著雕花紋路的牆壁腰帶。

經紀人似乎還在唸,已經唸了好幾分鐘了,燕子棠正覺得煩燥而睨向經紀人,目光一瞥,見到有人正站在走廊盡頭,明明還有大段距離,他卻因為對方身上散發出的不尋常氣息而愣住了。

強烈節奏感的旋律也正好停止,不知是搖滾樂的播放清單有誤,或只是刻意在前奏使用古典樂曲風,此時耳機傳來的柔美琴音被迫成為他所見之人的背景樂,這違和感使他緊鎖眉梢。

他凝視那散發出強烈殺氣的高大男人,遠遠地瞧,在深色的髮絲下,男人的那對鳳眼閃出駭人的目光,即使男人對迎來的經紀人主動伸手,垂著兩道劍眉,薄脣溫和地勾起弧度,這一切看在燕子棠眼裡,就像被關在馬戲團裡的獅子,強迫演出那些違背本性的行為。

「我叫鄭烈,大家都叫我阿烈。」

男人主動向經紀人自我介紹,並遞出名片,看著「副店長」這職稱,經紀人總算是鬆了口氣。因情況急迫,他短時間要求新的合作公司指派男性芳療師時相當不安,他和燕子棠一樣對芳療師有著「是女性才專業」的刻版認知,深怕找一個經驗不足的男性芳療師會惹燕子棠生氣……

可不知是星探本能反應,或是男芳療師散發出的正氣凜然感,經紀人對男芳療師的第一印象還不錯,他放心地向芳療師介紹自家的模特兒:「我叫魏航,這位是我們家藝人燕子棠……」轉過身,魏航發現燕子棠還留在段距離的遠處。

順著經紀人的視線,男芳療師往燕子棠的身上看去,在四目相交的瞬間,燕子棠差點因為懼怕而撇開視線。

明明是面對初次見面的陌生人,燕子棠的內心卻產生了奇妙的感覺,胸口至臉頰莫名灼熱,他不服輸地瞪視對方,刻意製造出腳步聲,走向對方。

芳療師伸手想和他打招呼,燕子棠卻忽視問候,經過了對方,走進大門敞開的房間,大概是為了不被狗仔偷拍的關係,豔紅色的繡花古典窗簾完整遮蓋住落地窗,室內只有水晶燈透出的黃光,與床頭櫃上已點燃的芳香蠟燭微光。

燕子棠不甘心地張嘴吸氣,薰衣草的氣味直逼腦門。

見到這狀況,經紀人趕緊雙手回握芳療師的手。

「那就麻煩阿烈,我最晚三小時左右回來,請幫我看好燕子棠,別讓他出去這個房間。不過別有壓力,我會聯絡樓層管理員一起看守他。」

經紀人說到後面,將音量降至只有兩人能聽見的程度,那則不倫新聞鄭烈也有所耳聞,他半瞇著眼,點點頭答應了要求。

經紀人交代完畢後匆匆離去,鄭烈留在房間外頭的走廊,在進門前,他複誦一遍「燕子棠」這三個字,表情瞬間變得沈重。

為了不讓這門生意溜走,鄭烈轉換心情進到房間,按照經紀人的指示將房門上鎖。

「鏘」的上鎖聲驚動了踏在紅地毯上的燕子棠,他瞪視鄭烈,本能反應地對鄭烈不帶有任何好感,他原本就不屬於會迎合別人的類型,加上習慣被經紀公司捧在手心上對待,他認為自己不需要對將來不會再見的人有禮貌。

「喂,你唯一的選項就是什麼都不做,拿著我給你的錢,滾!」燕子棠甩著頭,示意要鄭烈看向已經擺在桌上的鈔票。

鄭烈瞄了一眼那鈔票,心想這麼短的時間這位大少爺就掏錢想了事啊,說實話,那數字遠遠超過一次專業芳療的費用,然而他仍舊開啟準備好的音響,從音箱播放出能安定心靈的α波音樂,再走到床邊點燃薰香台下的蠟燭,滴入能鎮靜情緒的佛手柑與薰衣草的香氛精油。

鄭烈佇立在珠白色的床頭櫃前,拿取從店裡帶來的拋棄式醫用手套,但他不急著戴上,他得先把按摩時要穿的浴袍拿給燕子棠,這麼想著,他便動身前往衣櫥

燕子棠見到用說得不行,他便快步跟前,靠在鄭烈原本要打開的衣櫥門板,不准對方無視他的命令。

「你這傢伙,聽不懂人話是嗎?身為男人居然當芳療師,你該不會有做特殊按摩吧?」

這句話總算讓鄭烈注意到燕子棠的反抗,燕子棠得意地哼了一聲繼續說:「真的被我猜中了嗎?」

鄭烈彎下身,雙手打在衣櫥門板上,砰的一聲清楚傳入燕子棠的耳裡,他困住了燕子棠,見燕子棠吃驚地眼眸顫了一下,鄭烈原本想趁勢繼續反擊,情緒在一念之間改變了,凶惡的眼神瞬間轉為溫柔,他替燕子棠摘掉了耳機。

「您也許是第一次跟我合作,不相信我的專業,但您放心,如果不舒服的話我一毛錢也不收。您就乖乖地把衣服脫了,躺在床上,讓我替您身體舒壓。」

對方不理會他的挑釁,燕子棠握緊拳頭,對於居下風和初次見面就害怕對方的自己感到極度厭惡,他將對自己的憤怒全加諸在拳頭上,朝鄭烈的側臉揮了過去,啪地一聲拳頭重重打在對方的臉上。

這一擊並沒有拉開兩人的距離,鄭烈沒有被打退,只是臉轉了過去,又迅速地正面朝著他瞪來。

燕子棠有預感自己也會被揍,他下意識地雙手擋在臉前,等了幾秒,卻不見對方的反擊,鄭烈又再度壓抑反擊的情緒,沒被他激怒的修養反倒讓他的情緒極度不爽。

「吵死了,你也是、經紀人也是,每個人都是!表面容忍我,背地裡說我壞話,假惺惺的態度真令人作噁。」

燕子棠還想補一拳,用力一揮,拳頭卻被鄭烈牢牢抓住,對方彎下身,另一手抱住他的腰,將他整個人翻了過去,他從沒想過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自己竟會被人扛在肩上。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對於鄭烈來說,衣櫥沒人擋了,他便用騰出的手翻開它,拿出浴袍,把燕子棠與衣物一起扔到了床上。

「媽的,要是我身體受傷留疤的話……」

燕子棠還沒說完,鄭烈就跨坐在他的身上,伸出大手將他的嘴給遮住,偏著頭,在他耳邊低語:「我知道你是模特兒,身上不能有任何瘀青或傷痕,所以我沒有反擊。而這張床是會館裡最柔軟的一張,如果你身上還會有瘀青,表示你需要練一練身體。」嗓音如同野獸般低沉。

鄭烈壓在燕子棠的身上,伸手替他解開了第一與第二顆鈕扣,邊說著:「看樣子你很趕時間,我就直接幫你脫了。」

燕子棠認為自己的身高已經夠高了,眼前的男人卻比他還高大,被壓住的身體根本無法施力,他只能伸手往後腦勺一抓,將枕頭用力砸向鄭烈的臉,砰地正中了目標物。

枕頭雖然柔軟,但近距離全力揮擊還是有一定的威力在,見鄭烈被打到而愣住,燕子棠又再度揮下被他用力捉緊而破洞的枕頭。

如蒲公英般的羽絨輕柔地飄在兩人的面前,枕頭的攻擊力道遠不及拳頭,但此時,鄭烈卻停住動作。

紛飛在彼此之間的羽絨底下,燕子棠那雙極度憤怒的眼眸帶著水氣,比亞洲人還白皙的肌膚因體溫上升而泛著紅光,燕子棠明明是怒火中燒的狀態,那雙藍眼、那頭金色頭髮以及宛若羽毛的羽絨讓鄭烈有了「天使」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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