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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忠擎從冰冷的磁磚緩慢爬起,昨晚等方天霖回家等到睡著,他趕緊走出房間,確認現在時間為隔日上午十一點。

位於斜對面的主臥室關起門,方天霖出門時也會關門,他無從得知房間的主人有沒有回家,迫使他走近房門,悄悄地轉開。

他從逐漸擴大的門縫間注視躺在床上的男人,對方痛苦地呻吟著,胸膛起伏得很大,感覺就像呼吸不到空氣又像是氣喘,他趕緊走到床邊,替對方解開領帶,觸到身體時立刻感受到對方發燙的體溫。

拆解掉領帶後,他撫著方天霖的額頭,很久沒碰到發燙成這樣的身體,昨晚天氣突然降溫,或許是這樣讓方天霖感冒的吧。

他撿起掉在床邊攤開的雜誌週刊,頁面上正是「江禹哲」的報導,他知道這個人,但心思正掛念著方天霖的狀況,沒多在意先將雜誌放回桌面。

他從廚房拿了涼枕與退燒藥,他有沒吃完的退燒藥,現在想讓方天霖先吃一顆,,等狀況好些再帶對方去看病。

他拿著放置藥包與溫水的托盤,同時挾著從冷凍庫拿出的涼枕和備用毛巾,零度的涼枕把他的身軀冰得瑟瑟發抖,好在距離很短,他趕緊把疊上毛巾的涼枕墊在方天霖的腦後,替方天霖擦去臉上的汗水。

在他猶豫是否要叫方天霖起床先吃包退燒藥好,還是等方天霖睡醒再說時,玄關響起了門鈴聲。

畢忠擎被聲音嚇得抖了一下,他和方天霖都屬於不會網購的類型,這段期間也沒收過郵局包裹,頂多只有叫餐來吃。門鈴聲令他懼怕,原本想無視這個門鈴,對方卻敲打大門,喊著:「喂,天霖,你沒事吧!」

聽見對方呼喊方天霖的名字,畢忠擎趕緊上前應門。

出現在門口的男人有一頭過長而紮起小馬尾的黑髮,對方和方天霖一樣穿著整齊西裝,胸前有星漾化妝品公司的職員識別證。

見到畢忠擎,男人收起了焦躁不安的情緒,愣了一下,對他點著頭說:「你好,你是跟天天一起住的房客吧,我叫張智坤,是天霖在公司的指導員,昨天跟你見過面。不好意思喔,我收到天霖的訊息,說他快不行了,以為他有生命危險才急忙敲你們的門。」

畢忠擎仰視著對方,落寞感油然而生。明明他比較近,為什麼方天霖不依賴他而是依賴眼前的男人呢?

「天霖發燒了,我是剛剛發現他沒去公司,摸一下額頭才知道他病得這麼嚴重。」

聽到畢忠擎這麼說,阿智前輩鬆了口氣。想起方天霖這小子在經歷那件事之後惹了不少麻煩,一路奔來時他以為方天霖是被人報復刺傷了呢。

阿智前輩脫了鞋,進到玄關時再次跟畢忠擎說聲「抱歉打擾了。」他注視著眼前的男孩,昨天在會議室照過面,並不訝異畢忠擎和方天霖住在一起,只是擔憂畢忠擎臉上的傷痕。

「你還好嗎?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痕?」阿智前輩說完,就見畢忠擎的肩膀縮了一下,低頭小聲回答著:「我昨天追公車的時候不小心被凸起來的石磚絆倒。」

「原來是這樣啊,我也被絆倒過,痛死了。」阿智前輩記得那次下巴還縫了好多針,邊想邊在畢忠擎的帶領下進到方天霖的房間。

「那我先回房了。」畢忠擎沒有直視阿智前輩的眼睛,他趕緊轉身離去。

看著畢忠擎後頸的傷,阿智前輩不禁想著,跌倒會有像被咬的痕跡嗎?

畢忠擎趕緊逃進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鎖上,從衣櫃裡找出大一號的針織外套,把手掌縮進袖口,當作是怕被方天霖傳染感冒而戴上口罩,再穿上保暖襪,裝備完成後才又出了房間。

再次進到方天霖的主臥室時,方天霖已經在阿智前輩的攙扶下吃了退燒藥,那雙眼無法完全睜開以至於半瞇地看著畢忠擎,他心想,大概連視線都被燒得模糊不清了吧。

他站在門口,看著阿智前輩直接坐在床邊,扶著方天霖的背脊,慢慢讓對方躺回床上,心底有些羨慕阿智前輩。

就算他與方天霖沒有毆打與上床的關係,遇到這種需要幫助的時候,他也總是不知所措,因此很羨慕被方天霖依賴的前輩。

「喔?你已經準備就緒啦,那我們一起出門吧!」阿智前輩替方天霖蓋好棉被,主動拿起托盤。

「要去哪裡?」

「去大賣場買點東西吧,你會煮菜嗎?」

畢忠擎搖搖頭,其實會炒青菜和煮麵,但如果是三杯雞還是蔥爆豬的話就不行了。

阿智前輩把托盤拿進廚房,發現抽油煙機下方的集油杯沒半點油污,「感覺你們不太用火耶,一直吃外面很不健康喔。」阿智前輩抱著雙臂思索了一會兒,「不然你出食材錢,我來煮飯,一起吃中餐吧。」

面對爽朗的表情與已經決定好答案的對話內容,畢忠擎只能點點頭,順著阿智前輩走。

 

原本要去大賣場,卻在途中被阿智前輩發現附近有早市,說著「在要收攤前可以買到更便宜的食材」,拉著畢忠擎進到充滿長輩的菜市場。

畢忠擎抱著一包米,注視已經和魚販盧了好一陣子的阿智前輩,為了再便宜十元而僵持不下,攤販最終以免費贈送一條魚打發走阿智前輩。

阿智前輩開心地拎著鮭魚、附贈的一條肉魚與一袋五花黑豬肉,還買了幾把綠色蔬菜與絲瓜、蝦米、蒜頭、蔥薑。

畢忠擎快步跟著一面哼歌一面四處尋寶的阿智前輩,他忍不住詢問對方:「您很常下廚嗎?」

「哎呀,別用您,我才大你幾歲啊,叫我阿智就好。我小時候很常自己煮,一個人住就習慣吃外面了。」

那還說他們吃外面不健康……畢忠擎在心裡默默地反駁,彷彿聽得見他內心的話,阿智前輩繼續說:「才剛說你們,結果我也這樣呢。但覺得既然要煮菜,有自己以外的人吃比較好,我喜歡看別人吃我煮的菜。」

阿智前輩將重量較輕的三星蔥交給畢忠擎拿,又快步前往雜貨店購買調味料。

畢忠擎趕緊跟上,在進到雜貨店時隨意望了一下放在門口的小鏡子,發現自己正在微笑。他好久沒有這麼快樂地出門逛街了,這種感覺令他十分懷念。

「忠忠喜歡吃生魚片嗎?」

忽然被取了綽號,畢忠擎一時之間沒意會到是在說自己,阿智前輩繼續說:「我想做生魚片,不過病人吃熟食比較好,就我們兩個吃吧。忠忠敢吃哇沙米嗎?」

畢忠擎點點頭,阿智前輩就把佐料丟進籃子裡。

阿智前輩看著柴魚調味粉,搓著下巴思索要買哪種好。

畢忠擎則隨意看著下方的零食,強力注視那標有濃郁巧克力的餅乾包裝。忽然有一隻手拿了那餅乾,直接把他想買的零食扔進籃子裡。

「這個就買給忠忠吧。」

「不好意思,謝謝你。」

「別這麼見外嗎,你是天天的房客呢,天天他有陣子完全無法接觸他人,我很開心他能跟你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畢忠擎把阿智前輩扔進去的餅乾放回原位,改拿份量小、價格更便宜的。

丟進籃子時,畢忠擎的袖口被提手勾住,因而露出了整隻小手臂。阿智前輩偷瞄了一眼手上的瘀青,拿了同款抹茶口味的餅乾丟入籃子中。

「中學時我是天天的社團老師,我對他比任何人都嚴格,他看到我就像看到魔鬼一樣每次都逃跑呢。」

畢忠擎笑了笑,語著:「你們感情真好。」他跟在阿智前輩後方,排隊結帳。

「冒昧請問,你有兄弟姊妹嗎?」

畢忠擎猶豫了一會兒,他在雜誌訪談時從未跟人提起的事,認為跟這個人說出事實應該也無妨:「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但我們彼此從未見過。」

「這樣啊,好可惜沒見過面。我有二個弟弟二個妹妹,獨自來北部念大學的時候很思念他們,我把天天當作弟弟一樣照顧。為了他好,在社團活動裡我對他特別嚴格,也很在意他的各項表現。」

在櫃台結帳的期間,阿智前輩一改方才輕鬆快樂的神情,認真注視著他的雙眼。

「請你不要害怕,告訴我是誰把你打成這樣。」

 

阿智前輩吃完午餐後,因下午要拜訪重要客戶,於兩點左右離開。

畢忠擎坐在收拾乾淨,用濕紙巾擦過一遍的餐桌前。呆坐在這裡竟然過了三小時,有時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幹麼,不知能替方天霖做些什麼,他想,唯一能做的就是當方天霖的沙巴和洩欲工具吧。

『請你不要害怕,告訴我是誰把你打成這樣。』

阿智前輩是個開朗樂觀又觀察力入微的好人,被對方這麼一問,畢忠擎害怕得不敢正視對方。

『……其實我家最近領養了一隻大型犬,牠曾經受過前主人的虐待,這是牠咬的。』

畢忠擎緊閉著雙眼,心裡滿是對不起家中的愛犬,雖然他說得並沒有錯,他的確領養過受虐的大型犬,如今亞歷山大跟他已經像兄弟般要好了,為了不製造更多麻煩,只好拿亞歷山大當擋箭牌了。

『那之後如果需要幫忙再打電話給我,如果你一個人抬不動天天,叫我一起,我大概下午四點左右就可以放風了。』

畢忠擎拿起手機,注視得到的新聯絡人,如果是這個人陪在方天霖旁邊,天霖一定會變得更正面。

他將手機留在餐桌,走進方天霖的房內,跪坐在地,雙手交疊在床邊,注視安穩入眠的男人。

十月二十日,今天出了大太陽,他應該要帶亞歷山大出去遛狗的,可是,他卻待在對他施暴的男人旁邊,擔憂對方的病情。

畢忠擎閉上雙眼,他很害怕阿智前輩會發現事實,如果可以,他想永遠隱藏這個祕密。

 

他不小心睡著了,當他醒來時,前髮被已經睜大雙眼的男人給捉住。

他知道方天霖為什麼要生氣。

即使因為還在發燒,力道稍微減緩了些,被捉住的頭皮依然讓畢忠擎疼得紅了眼眶。他垂下眼目,就見方天霖一把將他拉近,又狠狠地甩到一旁。

他側倒在地上,方天霖摸著額邊,那裡似乎隱隱作痛,使得對方更不耐煩地踢了他一腳。

「昨天是怎麼搞的,你竟敢讓我當眾出糗。」

為了降低傷害,畢忠擎曲著身子。

「……對不起。」

「你只要道歉我就得原諒你嗎?算什麼啊!」方天霖蹲在他身邊,揪著他的衣領,起身的同時也強迫他站起,惡狠地朝重心不穩的他揍了一拳,胸窩處立即一陣燥熱,當他痛得彎身,方天霖抬腿踹向他的背脊,他應聲倒地,以趴在地上的姿態承受對方的猛踹。

這是比第一次見面還更猛烈的攻擊,畢忠擎早就抱持最壞打算,但錯就錯在自己不小心睡著,剛睡醒的狀態沒辦法做些保護自己的措施。

方天霖踢累了便蹲在他面前,抬起他的下顎,並用力掐住其臉頰,讓指尖陷入那被打到淤紅的臉。

「不是說待在醫院照顧父親嗎?雜誌上還說你有對象是嗎?要是你女友知道你一直被男人上還興奮到射精會做何感想呢?」

方天霖捉住他的腰帶,連同底褲一起往下扯,把他的長褲扔到床上,捉住他的手,拉他走出陽台。

「喂,坐在欄杆上把腿張開。」

陽台對面沒有住戶,且他們位於二樓,如果不慎摔下去也不至於喪命,可是現在畢忠擎沒穿褲子,要是用這模樣跌出去,他鐵定會被社區鄰居當作變態。

「我數到三,如果不做,我現在就把你推下去。」

在方天霖開始倒數時,他趕緊坐到欄杆上,緊捉住臀部周圍的鐵桿,等待方天霖掏出性器,然後狠狠地撞進他的體內。

方天霖猛烈鑿著他的深處,被調教過後的身體似乎習慣了疼痛,裡頭像是記憶了方天霖的行為,越痛越能馬上找到那舒適的位置。

「如果不想掉下去,就抱緊我。」

當方天霖准許他抱,他立刻摟緊方天霖,雙腿夾住了對方的身體。

他將臉埋在方天霖的頸肩處,聞著那長時間出汗的體味。當身體被用力撞開,方天霖就從腰桿再度把他拉回原位,在粗硬的肉楔塞滿內壁的同時,自己的秘穴也吃得津津有味,咕啾的淫猥聲在夜深人靜的巷弄間特別顯著,要是自己再呻吟就會引起鄰居的注意。

方天霖縱情搖擺著身軀,他則將嘴貼在方天霖的皮膚上,下意識地吸吮著對方的頸肩,忍耐自己快要衝出來的喘息。

看他這麼隱忍,方天霖一手捧住他的臉龐,大口含住那雙脣。

雙臀間的秘穴被陰莖不斷進出,嘴也被對方激進地纏繞交疊,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機車駛過,噪音使畢忠擎緊張地縮緊內壁,即將爆發的肉楔被這麼一咬,方天霖便趁勢加快衝刺。

臀肉激烈地拍打了好幾聲,白濁射滿了畢忠擎狹窄的內壁。

發燒中的方天霖意識有些朦朧但仍抱住了他,將他拉回陽台的地面,肉楔也順勢從他的體內退出。

激烈的交合使他雙腿發軟,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雙臀間流了出來,那種感覺令他雙頰泛紅無比害臊,但方天霖沒有讓他做過多的休息,拉著他,讓他進到房內,扔到床上。

方天霖扯著他的後髮,命令著:「自己把屁股翹起來。」

經過兩個多月的調教,畢忠擎很習慣地扳開雙臀,讓那才剛被射滿精液的穴口再度對向方天霖,把褶皺扯開時,內壁還持續顫動著。

方天霖從他的尾椎處摸至頸椎,「很乖,再讓你多吃一點。」

感受到那隻手仍灼熱發燙,他忍不住回首把肉楔再度插入他體內的男人,用那射進內壁的精液當作潤滑,再度縱情擺動著身軀。

他的痛感早已麻痺,快感竄向各處,連臉上被毆打的地方都因舒服而變得酥麻。

畢忠擎微睜著雙眼,視線不斷被晃動而無法對焦,內壁深處傳來的劇烈快感使他沉淪於跟方天霖的暴力性愛。被頂入深處而頻頻發出的碰撞聲和床架快崩壞的噪音,這些激烈的聲響都在證明他正被方天霖粗硬的陰莖插入,還爽到哈哈喘息著。

他原本沒想過要習慣這些,但此時他卻想要更痛、更快的抽插,乾脆把他綁在床上,一輩子都把穴口朝向方天霖的陰莖,永遠都這麼激烈地碰撞他的身體,插入他的最深處,快速地、更用力地鑿進他體內,讓他腦筋壞掉,不用再去思索煩惱任何事情,就讓他的人生全都沈溺在這淫糜的交合行為。

畢忠擎伸長脖子,不斷向前方呻吟喘息,他平常的聲音就比一般男性還高音且纖細,此時的呻吟聲更讓方天霖按耐不住,張口咬著沒什麼贅肉的背脊,在即將淡去的傷痕上再度吸吮出新的印記,從上一路種至下方。

胸口的灼熱感使方天霖的喉嚨燥熱難受,他挺起上身,吞嚥口水的同時注視畢忠擎頸肩上的印記。昨天在出版社並未看到的傷痕今天卻出現了,心底有一絲想著難道真的是雙胞胎?

但下一個浮在腦海中的卻是雜誌專訪時寫的「已有交往對象」這件事,想到也有人跟他搶地盤,方天霖更不客氣地亂鑿畢忠擎的體內。

擺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見到畢忠擎緊張地縮起肩膀,方天霖便想到有趣的事情,在分身仍埋入畢忠擎體內的狀態下接起手機。

他擺動著腰桿,在畢忠擎體內緩緩繞著圈。

「天天,你有好點了嗎?」來電的人是阿智前輩。

「嗯……有好一點了……」

「你講話的速度很慢耶,還是很不舒服吧?要多休息喔。」

室內很安靜,畢忠擎也聽到阿智前輩的聲音,因為緊張內壁跟著緊縮了起來,像是咬著方天霖的分身不放,讓方天霖忍不住加速抽插的速度,彼此合而為一的地方也跟著發出淫猥的水聲。

咕啾、咕啾的聲響下,方天霖說著:「我現在……很舒服……嗯……流了些汗……有點虛脫。」

「你啊,要好好感謝你的房客知道嗎!他很擔心你,而且他看起來很虛弱,病好了之後要好好報答他知道嗎。」

方天霖揚起嘴角,瞪著身前那咬著手背,隱忍喘息聲的畢忠擎,要感謝的房客此時正被他的肉楔狠狠地抽插呢。他陶醉地望向吞吐性器的秘穴,捉著畢忠擎的腰桿,激進地往裡頭衝刺。

「嗯、嗯、嗯……」畢忠擎將臉埋進枕頭,緊閉著嘴發出陣陣悶聲。

「嗯……我正在感謝他喔……他剛好進來我房間……要跟他說話嗎。」

「好呀,把手機拿給他吧。」

方天霖把手機貼在畢忠擎的耳邊,見對方為了隱忍聲音根本沒空拿,便一手捏扯畢忠擎那又小又紅的乳尖,這刺激讓畢忠擎立刻「嗚哈」的喘息。

手機傳來:「忠忠,謝謝你今天幫我出食材費喔,下次我們叫天天請我們這兩位看護吃飯。」

方天霖快速地碰撞他的身體,要是再不切斷手機,阿智前輩一定會知道他們兩人正在做愛,他想趕快說聲「那下次見」就把電話按掉,但現在只要張開嘴就會呻吟,他不想讓阿智前輩聽到他正跟方天霖做愛。

「你還好嗎?」

阿智前輩的聲音變得低沉,想起阿智前輩有懷疑過他身上的傷是方天霖打的,要是現在不回,阿智前輩肯定會發現!

「嗯、嗯……我……我很好……謝、謝你……」畢忠擎捏著自己的身體,將指甲陷入肉中才能發出聲音,他知道說出的話比平常還高亢,但已經、已經來不及了。

方天霖把手機拿回到耳邊,「就是這樣,謝謝你阿智前輩。」

「……好好休息。」

「週一見。」方天霖把手機扔到床邊,感覺阿智前輩最後一句說得很冷淡,不過無所謂,他現在正興頭上,畢忠擎的內壁實在太美味了,把他的分身緊緊包裹住,一直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不讓他離開呢。

方天霖抓著沒什麼肉,但被撞時仍會微微晃動的臀肉,指尖陷入肉裡,腰桿不斷地撞入其中。

室內充滿兩個男人因享受快感而呼出的呻吟與臀肉的啪啪聲,畢忠擎捲曲著腳趾,一瞬間身體的各處舒爽到麻痺,腦袋一片空白,只感受到雙腿間射出一陣陣的慾望,內壁也跟著緊縮,將方天霖的精液全部吃得一滴也不剩。

方天霖退出他的體內,把他往後抱起,讓他跪坐,並吻著他的背脊。

即使這次的做愛仍帶有強烈的暴力感,但這麼溫柔的親吻卻是第一次。

畢忠擎轉過頭,凝視方天霖那黯淡的黑眸,一會兒,兩人的脣再度交疊。

 

//////////////試閱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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