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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霖沒料到阿智前輩會回公司,聽聞昔日的社團學生會出席聚餐,阿智前輩雀躍地逼迫他一起來吃晚餐,而逼迫的方法就是「請他吃飯」。

在各方面都很拮据的狀況下,方天霖出席公關與行銷、企劃部門的大型聚會。

他盡可能坐在離門口最近的地方,打算等眾人都醉的時候逃跑,這樣的計畫卻被阿智前輩識破,他被拉到中央,坐在眾人焦點的斜對座。

焦點人物江禹哲拿起酒杯向他敬酒,他想趕緊結束被眾人注視的現況,也把手中的清酒給飲進。

燒烤、下酒菜陸續上桌,眾人開始邊喝邊聊起江禹哲的競賽事蹟,阿智前輩則把中學時期的比賽像實況一樣說了一遍,浮誇的述說倒是讓眾人聽得相當陶醉,他們大概是擅自想像江禹哲神乎其技的三分球以及逆轉勝的帥氣畫面吧?

方天霖低頭吃著眼前的烤鯖魚,原本要回家向房客好好賠罪,結果把時間花在這些沒營養的對話上。

對江禹哲來說,過去的勝利帶來更美好的人生,可對他來說只是諷刺。

「對了,禹哲跟天霖是怎麼認識?聽你們說五年沒見?」

似乎是說在興頭上,江禹哲順口說出:「我們國中、高中是同一個籃球社,他是我們的前鋒,超強!」

聞言,方天霖看著被炸到張嘴的鯖魚,此時他的表情就跟正被食用的魚一樣猙獰,阿智前輩側目了他的狀況,趕緊在湊近想聽往事的同事面前揮了揮手。

「哎呀,過去的事別提了,還是想想待會要加點什麼吧?」阿智前輩說完,立刻舉起手呼喚服務生,「漂亮的小姐,來點餐唷!這邊要加一份土瓶蒸和比目魚握壽司!」

眾人轉移注意力,方天霖著實鬆了口氣,他瞪著江禹哲,對方察覺到他不想提起往事,在餐會結束前便沒再提起籃球社的事。

方天霖想趁阿智前輩喝醉酒時離開餐會,他拎著公事包,以去廁所為由想悄悄離場。

從洗手間出來,就見江禹哲抱著雙臂靠在牆邊等他,他想假裝沒看到就此經過,對方卻立刻捉住他。

在他印象中江禹哲是個不折不扣樂觀正向的超人氣學生,在中學時之所以會選擇籃球社,一半原因也是江禹哲邀他進去。他認為曾經身邊有個這麼陽光的人,他才會成為一下課、一放學就衝向籃球場的外向學生。

「阿天,我在洛杉磯培訓期間受了傷,當時團隊介紹的醫生控制住我的病情,復健過後也恢復了八成左右,如果你需要,我帶你去見那位醫生,他會治好你的傷。」

方天霖甩開江禹哲的手,只想趕緊離開會談這些話題的舊友身邊。

看著他再度離去,江禹哲提步向前,捉住他的肩膀,迫使他正視自己。

「你為什麼不相信自己?你一定辦得到,能回到從前那個方天霖。」

「……少廢話了。」方天霖瞪著江禹哲的鞋,對方即使一身西裝仍習慣穿著球鞋,但他早就把球鞋給換掉了。

「你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怎會曉得我的心情,說這麼多話不就是同情而已嗎?」他很清楚自己的狀況,就算腳踝好了,少了這幾年的訓練,他根本無法在球場生存。

況且最重要的是那些人早就不信任他了,光他相信自己,或是江禹哲、阿智前輩相信又有屁用啊!

「阿天,你先別急著走,我抄電話給你,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聯絡我。」

江禹哲衝向櫃台,急著向服務生要張紙條把手機號碼抄給方天霖,此時方天霖已經回到座位,他要把西裝拿走就離開,前腳剛提步,倒在塌塌米上的阿智前輩抱住他的另一腳。

「天天,我發現……帶不夠錢耶……你只能自己付錢了……呵呵……」

方天霖不可置信阿智前輩說完就倒著睡,他可是因為對方要請吃飯才來赴約,還因此點了平常不可能點的烤魚料理,即使他只吃這道,那種無價格的料理也要將近七八百塊耶!他哪有錢啊!

他看向櫃台,江禹哲把抄寫好的紙條拿了過來,一見到救兵,阿智前輩又突然清醒,改抱住江禹哲的腳。「那哲哲幫天天付錢,我今天帶不夠錢。」

「前輩你中午不是用信用卡嗎!」方天霖搓破了前輩的謊言,前輩立刻呼呼大睡,他阻止要拿卡轉往櫃台付錢的江禹哲,說著:「我自己付就行了,我有錢。」方天霖邊說邊朝櫃台走去,說了大話要是沒錢會更加丟臉,這些他都知道,但他就是不想欠江禹哲人情。

「我要結我的部份。」

服務生將他的部份列印出來,結帳單上頭竟顯示一千零二十元。

方天霖心裡咒罵著以後不會再光顧,一面拿取錢包,從公事包裡再度見到那封信,想起裡頭放了一張千元大鈔,不管是詐騙還是假鈔都好,他直接拿了那張錢加二十元硬幣結帳。

服務生拿起鈔票做例行驗鈔,千元大鈔送進驗鈔機時方天霖的心跳加速。

「收您一千零二十元,這是您的發票,歡迎再度光臨。」

方天霖拿了發票,在江禹哲的注視下趕緊走出店家。

心情糟透了,這種情況他要怎麼向房客道歉!

 

畢忠擎靠近目鏡,對任何事物都感興趣的雙眼彷彿鎖進了整個宇宙。

經過一個月,被打的地方碰觸到儀器已不再疼痛,但就算會痛,只要想到未來會有更多幸福的事發生,便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傷心的。

而今晚他還有件幸福的事要做。

他離開目鏡,看著不再跑數據的筆電螢幕,上頭有他正在打的稿件。

在天文研究團隊裡他有另一個幸運的身份——雜誌的天文專欄作家,能整理和業餘團隊連夜拍攝的英仙座流星雨照片,順道替這些從彗星散佈出的冰塊、灰塵寫下大眾能接受的優美故事,這是在枯燥乏味的觀測模擬工作中的療癒場。

不過古人看到這些照片,大概覺得是凶兆吧?想起厄運,他不禁望向窗外,不知方天霖今天過得如何?

直至晚間十一點,畢忠擎結束專欄寫作,關機前他回到螢幕桌面,桌面背景上寫著「待完成」的區域留有將投稿至SCI期刊的論文檔案,明天得繼續這份工作才行。

他將室內燈關閉,在只依靠星光燈照明的幽暗空間中書寫日記。其實最初會寫日記是想培養觀測紀錄的習慣,對氣候、環境、工作與相處的人盡可能的紀錄,即使有時候工作到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他仍強迫每天寫日記,如今已成了睡前的習慣。

「希望我能成為你的幸運」他在最後寫下了這一句,結束今日的最後一項任務。

畢忠擎走出雅房,看著幽暗的走廊傳來午夜鐘聲,今晚方天霖會回來嗎?

睡前他到客廁淋浴,聽家人說他洗澡的速度比一般人還快,自己倒沒什麼感覺,只是想趕快洗好趕快睡覺。

把身體快速洗淨,他裸著全身走出淋浴間,站在洗手檯前翻開鏡櫃,裡頭有幾瓶包裝尚未定案的洗面乳,他知道那些是方天霖的所有物,打開一聞,是星漾化妝品公司特有的清新香味,偷偷擠了些在掌心上。

偷用別人的洗面乳這種行為讓畢忠擎感到難為情,想盡可能趕快洗好臉,忙著潑水,就在此刻,有人打開廁所門,他心虛地挺直上身,全身肌膚在瞬間繃緊。

就見洗面乳的主人步態踉蹌地走向他,帶著濃烈的酒味從後方摟著他,不在乎他身上的水珠會浸濕明日要穿的西裝外套,把鼻子湊到他的臉旁,嗅著上頭殘留的洗面乳香味。

被對方發現,畢忠擎的雙頰立刻泛紅,方天霖順勢掐著他的臉頰,硬是把他轉向後方,同時吻了他。

混雜著酒精與洗面乳的苦味強行侵入他的口腔,方天霖的手指彷彿要陷入他的臉骨,疼痛讓他很難強迫自己享受這個深吻,且彼此的身高差將近半顆頭,畢忠擎被迫踮著腳,伸長脖子接受這深吻。

那充滿食物味道的舌肉強硬翻攪著那一口薄荷牙膏味,濡濕的舌頭縱情滑過口腔黏膜的各處,交疊纏繞的酥麻感令畢忠擎感到頭昏眼花,他的雙腳就快站不穩,只能靠在淋浴門上,被對方一再深吻。

方天霖開了水龍頭,一手撈著水,抹去他額上殘留的泡沫,並繼續用充滿酒精與燒烤味的舌肉侵犯他嘴裡的每一處。。

方天霖一腳踏前,大腿抵住他的雙腿間,見那分身勃起了,便抓著他的前髮,「才一個吻而已,又硬了是嗎?」

他痛得只能鎖緊眉梢,眼前的人會對他施暴,他卻為對方而勃起,他知道理由是什麼,也沒多加抵抗。

方天霖鬆開捏住他下顎的手,改為用力擰著胸前的紅肉,原本並不敏感的地方因痛而立起,畢忠擎在口中嗚嗚地反抗,方天霖便朝他的臉甩了一巴掌,畢忠擎順勢往旁邊低下頭。

「被曾經崇拜的偶像蹂躪的感覺如何?」

方天霖彎下身,張嘴咬住了他的乳尖,尖銳的牙齒陷進他的胸膛,疼痛的當下卻又感受到炙熱的舌尖正繞著敏感的尖端,使他全身又軟又麻。

畢忠擎頂著羞紅的臉看往像是躺入他懷中的方天霖。因為喝醉酒的關係,方天霖似乎也無法站穩,對方慢慢地滑落,最終跪坐在畢忠擎的前方,張嘴含住他那半勃起的肉楔,伸舌從根部往頂端慢慢舔拭。

方天霖一面托著畢忠擎柔軟的囊袋,手指慢慢滑入隱密於臀間的小穴,揉著那褶皺,想嘗試突入,但洗完澡皮膚乾澀的狀態根本無法突入,不在預料中的狀態令方天霖嘖了一聲,對方打開洗手檯底層的櫃面,拿出像是護手乳的試用品,將之當作潤滑液,張嘴含住對方挺立的性器,同時一邊擴張對方的後穴。

畢忠擎撇過臉,咬著自己的手背不想讓享受化為呻吟,下身卻代替上面的嘴不斷發出口交中的水聲,可能是不習慣口交這行為,方天霖的牙齒總是碰到他的莖身,雖然痛,但比起第一次那粗魯的行為,現在彷彿置身天堂。

畢忠擎無法壓抑情緒,發出舒服的呻吟,宛如哭泣的叫聲令充滿醉意的方天霖異常興奮,他也感受到褲檔下的分身硬了,他吞吐性器的同時望向正隱忍興奮的畢忠擎,含住那前端,手指用力箍著那莖身,讓對方在舒服的當下感到劇痛。

見畢忠擎哭了出來,他揚起嘴角低語:「如果不想被揍,轉過身,自己扳開雙臀讓我插。」

方天霖起身掏出分身,畢忠擎見那分身已經昂守在雙腿間,第一次那撕裂的痛讓他遲遲沒達到方天霖的要求,前髮再度被對方扯住,被迫抬起頭的霎時,他機警地閉上雙眼,就怕又有挨揍。

但痛得卻是頸肩,方天霖張嘴咬了他的頸部,對方的牙齒就要陷入其中,他痛得哀號,對方做了最後通牒。

「不想挨揍的話,就主動扳開,求我插你。」

畢忠擎默默地轉過身,背對方天霖彎下腰,掐住自己的臀肉,慢慢地往旁扳開。

方天霖用那昂首的硬挺滑進那臀肉間,當前端觸上穴口,他的身體立刻興奮地縮了一下,但對方並沒有插進來,只用那根肉楔在他的雙臀間游移。

「……說!」

被方天霖吼,畢忠擎縮著肩膀,含了些鼻音說著:「……請你……請你插我。」

「用什麼插你。」

「用……你的陰莖……插進來。」

方天霖呵呵笑著,腰桿使力往前推入,那粗硬的前端擠進了畢忠擎的穴口,畢忠擎咬著手背忍痛,那炙熱的棒子再次鑿入他的體內。

他急促抽著氣忍耐進入的過程,狹窄的內臂全被住在同個屋簷下的房客塞滿,整根埋入的同時,畢忠擎的某處就被頂到了,雙腿突然軟了而往前貼緊淋浴門,身後的男人卻沒空理他有沒有支撐點,開始往前推送。

一被那炙熱的肉楔頂入裡頭,他的身體就撞上淋浴門,老舊的門也因此被喀啦地推離滑軌,當粗硬的性器慢慢抽離,門又回到軌道上,門隨著方天霖抽插的頻率不停發出聲響,但這一切的聲音都不及畢忠擎因為那一處被摩擦而興奮的呻吟聲。

被打會哭、會勃起,不想被插,插入時卻又興奮得叫出聲音,方天霖得意地看著被壓在身下的畢忠擎,他拉開畢忠擎想遮住嘴巴的手,將雙手困在淋浴門上,腰桿縱情地挺入畢忠擎的體內,他感受到畢忠擎的身體渴望著他,內壁緊鎖著他的陰莖不放,即使主人哭喊著不要,身體卻無法離開他呢。

方天霖彎下身,張嘴咬著畢忠擎的背脊,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種下佔領的齒印,得知這身體因被咬被打而興奮,他便放肆地一面做愛一面啃咬著畢忠擎。

「你會看著我的海報自慰嗎?」

當畢忠擎搖頭,方天霖便用力掐著他的臀肉。

「那以後就回憶這些自慰吧,回憶我用這粗硬的肉棒鑿入你體內時,你興奮得像發情一樣自己主動磨蹭淋浴門片的樣子吧。」

方天霖說完,畢忠擎才曉得自己正利用門片磨蹭乳尖,他不想要這樣,但是身體本能想要更快樂。在方天霖用力擺動腰桿,想深鑿更多他沒發現的敏感之處時,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在被男人抽插的同時套弄自己的前面。

他就真如同方天霖所說的,一旦做愛就像發情一樣,沒辦法,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他轉過身想看方天霖達到高潮時的表情,這一轉頭,卻看見方天霖那雙正在求救的目光,他往後伸手,方天霖也湊進他,摸著方天霖的臉龐,迎接對方給他的吻。

每當方天霖插入他體內深處時,他的內心彷彿聽見對方的求救訊號——救救我,拜託請你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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