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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跟女友分手後,接續的做愛對象竟會變成男生,趙正潁好希望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他又能回到那在業界被人尊敬的王子。
週末,踏進自己家門的男人令他從夢中驚醒,這不是夢,他即將要兌現自己說的話了。
趙正潁為了表現出身為大人的從容不迫,他主動迎接官敞崴,順道替對方泡了咖啡。
由於空間限制,趙正潁將廚房吧台當作餐桌,官敞崴便將帶來的筆電先擱在客廳,坐在餐桌等待咖啡。
官敞崴滿心期待那杯飲料,和趙正潁想得沒錯,用咖啡也能收買這個人的心,好在他家也有一台咖啡膠囊機,也記得當初丟在洗水槽的那幾顆膠囊的顏色,便泡了官敞崴曾喝過的口味。
顫抖的手勉強將咖啡杯送上桌,官敞崴注視他與那副從容表情截然不同的緊張行為,眉宇間又擠出了超齡的皺紋痕跡。
「我感覺好像逼你就範。」
「別說得我像良家婦女一樣,我交女朋友的時候你才幼稚園吧,我只是從來沒跟男人做過,會緊張。」
「是嗎。」聽到這話,官敞崴倒是安心的笑了,撐著頭,酌著那杯口感濃郁的黑咖啡,喝了一口眉頭又皺了一下,「有糖或牛奶嗎?」
「你要加啊?」
「嗯,我今天想喝甜一點。」
趙正潁轉身拿取裝滿冰糖的調味瓶,「果真是小孩子。」
他將糖粉遞給官敞崴時偷瞄了對方的表情,被說幼稚,那張臉反而是更開心了,為什麼啊,難道真喜歡被當小孩?
官敞崴開心地打開糖粉,加了三大匙進去,還配了根本是半杯的牛奶。
「你很擔心我會生氣,然後反悔寫作的事嗎?」
「如果你反悔要跟我做愛這件事,我會很開心。」趙正潁也替自己泡了一杯,感覺就像是赴戰場前的最後一餐,替自己調了杯很甜的咖啡,
「就算是大人,你也還沒超過三十歲吧,如果我還是小孩,你也算是吧。」
「你有想過我高中時你才小學嗎!」趙正潁一口飲進那杯甜得要命的咖啡,「我先把話說清楚,如果做愛了之後你寫不出來,我有可能把你揍到送急診。」
「知道了,你在簡訊上有提過了。」官敞崴慢慢享用著手中的咖啡,他不想就這麼把時間給過了,但眼前的住處主人似乎想速戰速決。
「前置工作我可以幫你,我已經讀熟那些資料……」
「不用了,你來之前我準備好了,你喝完就開始。」
官敞崴放下未喝完的咖啡,「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可能等到把咖啡喝完再做。」
官敞崴起身抓住趙正潁,側著臉,隔著吧台直接吻向那張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嘴。
突如其來的吻讓趙正潁僵住了,從決定的那刻他便將這次嘗試的做愛當作工作的一環,可沒想過真實被男人吻的時候,心裡會想臭罵髒話。
他緊閉雙眼,縮著身子。官敞崴並沒有因此而放過他,充滿咖啡與冰糖味的舌頭探入他的口中,頓時只能被動接收香甜溢滿口腔,好不容易找到空檔將唾液嚥下,卻也同時意識到吞下的包含了官敞崴的味道,委屈令他雙頰又熱又紅,他退後幾步。
「……你太性急了。」他摸著自己被吻過的雙脣,別過頭繼續輕語著,「拜託你待會不要太用力,我不喜歡痛。」
官敞崴悶笑出聲,「我不是虐待狂,只要習慣之後你會很舒服的。」
「我一點也不想習慣被插。」
趙正潁說出來的話在在都誘惑著他,在他抵達之前都為他準備好,還把家裡打掃得這麼乾淨,所有的一切都為了他,他一點也不想弄痛趙正潁,可是,要突破從沒做過的那裡,想必會痛……
他跟著趙正潁走進房間,經過時他瞄了幾眼放置在客廳與走道轉角的書櫃,自己曾經的著作竟然出現在趙正潁的家中,他愣了一下,他以為趙正潁在書店沒買成,這裡不可能看到。
一股宛如黑夜的大浪朝他襲來,好在他現在滿腦子只想趕快進入趙正潁的體內,身體的慾望蓋過了片段記憶所帶給他的恐懼。
「怎麼了?」
「……不,沒什麼。」
「我以為你怯步了。」
趙正潁心想,如果是的話那就好了,可惜官敞崴搖搖頭,他想也是,剛剛都這麼主動吻他了,感覺對方是不排斥跟男人做愛的類型。
「那就快進來。」
趙正潁只留了客廳的光線,讓臥室保持陰暗。
從落地窗看去有距離甚遠的城市燈景,但位於高樓層光線也不多,官敞崴就看著他坐在床邊,在黑暗中解開襯衫鈕扣。
即使身處在陰暗的角落,趙正潁在他心裡依然耀眼,那十足異性緣的男人正委屈地為他寬衣,為了讓他寫書,要將自己從未被人進入的後庭交給他。
官敞崴吞下唾液,走向趙正潁,抓著對方的肩膀,溫柔地將對方壓倒在床上,那具漂亮的身軀陷入彷彿曬過太陽的舒適被單中,他從上俯視趙正潁睫毛下的那對眼珠,四目相接的瞬間,對方的眼珠便挪向落地窗的方向。
趙正潁並沒有抵抗他壓來的力量,他便以不讓對方害怕的速度,慢慢地一顆顆解開鈕扣,一邊脫,一邊將手觸在趙正潁胸前那細緻的肌膚,對方的雙眼顫了一下,但表情沒有太多變化,只是維持看向落地窗外的視線。
「你也看看我吧。」
官敞崴褪去身上的運動上衣,趙正潁像是義務性地瞄了一眼,視野範圍內是結實的胸肌與腹肌,可男性結實的肉體並沒有引起他過多的興趣。
當他別過頭,頸部一陣溫熱的觸感讓他嗚了一聲,官敞崴彎著身軀從他的耳後一路吻至鎖骨,他原以為會噁心到推開對方,但落在他身上的吻相當溫柔,他閉上雙眼,試圖讓自己沉浸在片刻的溫柔。
帶著咖啡香氣的吻再度襲來,昏暗的視野讓趙正潁不像在廚房時那樣感到羞恥,既然要做,他自然是想舒服的做。
他張開雙脣,迎接官敞崴換了角度後探入的深吻,口中交疊的酥麻感挑起他從被劈腿後就沒再燃起的慾火,彼此嘴中溼濡的水聲甜膩得令人上癮,他抓著官敞崴的後髮,嚼著對方的上脣,瞪著那雙親吻也不閉上的雙眼。
「……你就這麼想看我嗎?」
「以後我就能想著你的表情自己做了。」
「……你是同性戀嗎?」
官敞崴舔著自己被咬疼的上脣,又再度覆上那雙脣,在交疊的口中語著,「當然不是。」
趙正潁被不斷地吻著,從頸部被吻向喉結,吻一路到達他最不想被碰觸到的胸前,如果乳尖被吸被舔,他會覺得自己像女人一樣使他倍感屈辱,但官敞崴卻沒停留在在胸口處。
「你說有事前準備,我可以試試看嗎?」
他的長褲正被人褪去,炙熱的手掌捧住他雙腿間的陰囊與垂落的性器,他緊抿著雙唇發出「嗯……」的悶聲,感受那隻手正隔著底褲膜擦他全身上下最敏感之處。
雖然不想看見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下而不開燈,但習慣黑暗後,趙正潁仍能看見黑暗中的狀況,他發現官敞崴正凝視著他,他將雙手交疊,遮住自己的表情。
「隨便你。」
官敞崴瞄著床頭櫃上的瓶罐,這應該就是趙正潁所說的準備好了吧?他拿起潤滑液,將保險套套在食指與中指上,在淋上潤滑液。
「我要幫你擴張,要進去了。」
趙正潁將頭瞥向落地窗,不忍目睹自己的後庭失守的瞬間,他是都將裡頭的一切都清乾淨了,但沒有實際去作什麼動作。
冰冷的異物抵在緊縮的入口使他心頭一顫,雙腿下意識想踢開官敞崴,對方卻捉住了他的腳踝,反倒將他的腿搬開,抵在小穴入口的手指緩慢地推入。
「唔……」從未開發過的甬道被異物填滿,而且一次就是兩隻手指,一陣鈍痛感使他張口抽氣,眼眶瞬間泛紅,他緊捉著被單,瞪著身前那位說不做愛就寫不出稿的作者。
早知道就不愛那本書了,如此一來,他也不需要忍受被男人用手指插入後庭,讓男人做擴張的前置作業。
「唔……」
「抱歉,但如果不這麼做,待會會更痛。我想讓你舒服點。」
官敞崴又擠出潤滑液在套在手指上的保險套上,抽入的同時將冰冷的液體潤進那從未迎合過別人、自然是小到不行的窄道。內壁黏膜被兩隻手指壓迫,令趙正潁發出讓人恨不得用分身直接插入的呻吟聲。
「嗚……嗯……」
趙正潁扭動著腰部,他將手指慢慢地整根埋入,又迅速地抽出,再繼續將擠出的潤滑液帶入裡頭,緩慢地勾起手指,探索著趙正潁體內每個部位,試圖找出敏感帶,但要第一次靠手指探索前列腺的位置難度太高,他只求能擴張這裡,能把分身塞進這裡就好。
「裡面好黏……你擠太多了……好奇怪的感覺。」
「對不起,請你用趴的。」
趙正潁的腰桿突然被官敞崴緊緊抱住,身體翻了半圈,他被身後的男人撬開雙臀,以為還要用手繼續擴張,他卻感受到有個比方才更炙熱的東西抵在雙臀間的入口,他驚訝地轉過頭。
官敞崴的性器什麼時候勃起的?對方不是說不是同性戀嗎?究竟是看到什麼而勃起,而且這麼粗大的東西怎麼可能擠進去。
「太大了,不可能!你那根東西根本塞不不去!」
趙正潁往前爬行,想捍衛自己最後的底限,但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那根粗硬且沒戴套的東西硬是擠了進去,入口被更大的異物入侵。
「……啊、噫!好痛。」
撕裂的感覺讓他想大叫,但是又叫又被人插入的感覺就像被強暴一樣,他不想讓自己淪落這般處境,都已經是大人了,忍著就能度過。
他拚命抓著看見的物品,不斷這樣告訴自己。
「才進去前頭而已,請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忍耐個……鬼啊,痛死了……哈啊……你究竟……吃什麼長大……又高又大的……」趙正潁捉緊床單,隔著薄布的手指就快陷入掌心,但手掌的痛仍不敵那處的疼痛,他的腰桿被對方捉住,他知道對方推入的速度很緩慢了,可是他無法體諒要用他的後穴摩擦到高潮的男人所作的體貼。
「對不起,但是你說的話太可愛了……現在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我又沒說什麼……啊!」
忽然一股力量,頂端直接撞入他的深處,他「哈」的一聲,吐出具有痛感的長氣,緊接著,他只能顧著用嘴不斷抽氣,啊、啊、啊……他不斷呻吟著,痛到就快昏倒了。
「……痛……好痛……拜託你,不要做了……」
「對不起,等一下就會舒服了。」
他的身體被官敞崴撞向前方,那性器在狹窄的甬道緩慢移動,明明他都痛到叫出聲音了,官敞崴卻還是想繼續嗎?真是沒良心的傢伙,只是想插一個不會懷孕的洞來高潮吧……
雙臀被用力往前碰撞,他的身體被往前撞開,性器就快從後庭拔出時,官敞崴又緊捉著他的腰讓他快速歸位,裡頭被狠狠地用力抽插,身體不斷搖晃著。
「哈、啊、啊、啊……」
他咬緊牙根不想聽見不像自己會發出的呻吟聲,瞪著未關上的衣櫥,在微亮的燈光下,他從等身鏡看見自己正被男人抽插,那根昂首的性器就這麼插進他的後穴,兩個男人的身體激烈地碰撞交合,他的頭髮還隨著被衝撞的身體上下飄動著,那這景象太過震撼,他忽然哽咽,叫出的聲音就像在哭。
床架嘎吱作響的噪音讓他真切感受到自己正被男人幹著,他往下趴倒,將泛出淚光的雙眼埋入枕頭之中。
他不但被誣陷、被劈腿、頭期款不翼而飛,還得被男人抽插,為何自己要淪落到這般下場,為什麼他要承受被男人強行進入的痛苦,然而他最害怕的是自己會著迷於這種快感。
官敞崴低頭看著自己抽出的性器上帶出了血絲,緊捉住趙正潁身體的那雙手放軟了些,他不斷地頂撞著趙正潁的深處,並握起趙正潁因疼痛而萎靡的性器,前後套弄著能讓趙正潁暫忘疼痛的性器,他想讓趙正潁與他一起享受做愛的快感。
承受兩個男人為了快感而前後搖晃的力道,床架發出的聲音就像要垮了一樣。雙臀碰撞的聲音與噗滋的水聲間隔越來越近,趙正潁的痛逐漸麻痺,雙腿間的那根性器也被插入他的男人套弄到勃起,失去理性的性奮充斥趙正潁的腦袋,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在被男人的分身插入時還能膨脹勃起,而且自己還逐漸沉淪在這股歡愉的快感中,他用雙手勉強撐起上身,痛苦與興奮相互交織讓他張開嘴,流出一絲絲的唾液。
他迷濛地注視床頭的壁紙,再回眸正與他交合的那個男人。
官敞崴一見他轉頭,便往前傾身,從後腦將他的臉推進,索吻著他那張流出唾液的嘴,不自然的扭曲讓他的後頸格外疼痛,他卻不討厭嘴中具有侵略性的吻技,他伸舌回應那靈活有力的舌瓣,感受到對方從他體內拔出,那粗大的前端一摩擦到撕裂的入口,他又疼得在交疊的口中呻吟。
「哈……嗯……」
趙正潁痛得只能用嘴巴呼吸,他仰躺在床上,雙腳被官敞崴抬起,這角度正巧目睹官敞崴那根昂揚的陰莖插入自己體內的過程,性器整根插入後,自己的性器還彈了一下,失去理智的自己對這畫面異常興奮,雙腿還下意識地張開至極限,他想要更多被擠壓摩擦的快感。
官敞崴咬著他的耳垂低語著:「我想進入你的最深處,不舒服的話可以把腿跨在我的肩上。」
聽著這大男生撒嬌的嗓音,他照做了,讓那炙熱的硬物頂入他從未接觸過的敏感處,女人無法帶給他的快感,官敞崴卻做到了,那處不斷地被摩擦,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攀至背脊、直至後腦,他的全身起了雞皮疙疸,刺激的感官讓他腳趾蜷曲。
「等等……我不要……好奇怪,那是什麼感覺!討厭……」
他頂著通紅的雙頰注視那雙從頭到尾一直看著他的雙眼。
「從沒有過的舒服對吧……我知道……你的這裡被頂到就會射出液體……只有我粗硬的棒子可以到達的地方……感覺到了嗎?我的那裡將你這裡全部填滿了……」
趙正潁興奮地流著眼淚,官敞崴伸舌舔了一口他從眼尾流出的淚水,雙手握住他腿間的性器,配合彼此交合的速度,替他摩擦著。
「你的這裡真棒……緊咬著捨不得我離開呢……哈啊、哈……這裡真爽……」
趙正潁覺得官敞崴的手速遠遠不及他被插入的速度,他的手覆在官敞崴的手上,在官敞崴快速衝刺的同時,讓自己的性器也被急速套弄到近乎高潮。
房內充斥著兩個男人即將高潮前的急促喘息聲,衝撞他的男人初見時看起來冷酷,聲音低沉到超齡,做愛時卻能說出下流話,還能發出撒嬌般的呻吟,這種反差實在令人招架不住。
「我要射了,全部都……射在你的體內……」
「嗯……啊、啊啊……」
洶湧的浪潮從深處席捲至全身,趙正潁就像被大浪吞噬而沈浮的那具身體,他被欲望駕馭,急速快感使他淪陷,他弓起上身,持續摩擦甬道的性器射了,灼熱的精液填滿了窄道,內壁被射精而不斷抽動的性器摩擦,雙腿間的性器也達到高潮,他快速地套弄自己的性器,讓黏稠的液體灑上彼此的身體。
官敞崴等到精液全都射入趙正潁體內後,總算將性器退出那被摩擦到出血的窄道。
當性器退出那未能閉合的入口,精液順著一起流出,那感覺令趙正潁感到無比羞恥,高潮過後,他強迫理智馬上歸位,迅速抽起擺在一旁預備的大浴巾,不等官敞崴恢復什麼意識還是理智,衝進浴室。
一站起來,背部的疼痛讓他差點往前跪地,他勉強穩住,衝進浴室,打開水龍頭,他想把腦中還留有的曖昧聲完全覆蓋,但他同時也感覺到有液體從後面流出,滑過他的雙腿間。他趕緊坐在浴缸裡,不想承認滑出的是官敞崴的精液。
溫熱的水觸著他磨到破皮的內壁黏膜,撕裂鈍痛讓他縮起身體,這一縮,方才上身被不自然凹折而導致的疼痛,類似閃到腰的感覺讓他痛不欲身。
可惡的臭小子,要是待會沒看到他寫作,他絕對會把對方吊起來打,或是讓對方也感受他的痛苦!
他曲起雙腿,雙手趴在雙膝上。第一次感覺到泡澡會痛,但習慣了之後,泡熱水澡確實撫慰了他受傷的心靈。
在瀰漫熱氣的浴室內,他無聲流著眼淚,就算現在懷疑自己的決定究竟對還是錯,都已經無法挽回自己的後庭被人攻陷的事實。
靜下來後,腹部正有不尋常的絞痛,在搜尋男男做愛的資訊時,他知道不戴套很傷身,而且不只是他,官敞崴的那裡也很容易被感染啊。但第一次他就順著官敞崴的欲望,要是還有下一次,他絕對會逼對方戴套。
哭完了,也把身體都洗淨了,他扶著腰起身,換穿上事先放在浴室裡的成套運動衣。
轉開浴室門之前,他先吐了口氣轉換心情,即使再怎麼討厭他也要有大人的風範才行。
寒冷的氣流順著被敞開的門縫拂上他的臉頰,他看著仍舊未開燈的室內,官敞崴坐在床上,只用被單遮住重要部位,在筆電上猛打字,散發出生人勿進的強烈氣場,他躡手躡腳地走出浴室,慢慢地關上門,怕聲音打擾到官敞崴的靈感。
做愛之後就有靈感,真有這麼神嗎?
趙正潁不想打擾官敞崴寫作,他保持臥室原來的暗度,取而代之的是將其他處的燈都開啟。
他走到廚房做些簡單的料理當晚餐。到時如果官敞崴只是隨便打字充字數,他預定把做好的料理直接打在官敞崴的臉上,但如果對方真的有靈感而且寫得不錯——他就得有心裡準備,要讓對方再上幾次了。
一想到這,他便打開那櫃收藏各國辣椒的儲藏櫃,打算在這義式燉湯裡放很多放辣椒蔥蒜,今晚就加最辣的地獄調味粉,辣死官敞崴。
伴著從臥室傳來的鍵盤聲,他穿上圍裙,攪著那鍋被染上一層辣椒紅的燉湯,等到湯滾後,他將火侯調小,拿起菜刀磨啊磨,一見那被磨到發亮的刀鋒,他便萌起了某個衝動,要是自己被官敞崴耍了,可以拿這把刀剁掉官敞崴那根不知再大什麼的禍害。
……不行不行,他的負能量又覺醒了。
趙正潁將切好的洋蔥、胡蘿蔔、茄子、西芹全加入湯裡,蓋上鍋子燜煮,在等到的過程中,他回到餐桌前,閱讀從公司帶回的樣書,藉由看書把那滿肚子的抱怨全壓抑下來。
煮好料理,看完半本書,時間竟以過了兩小時。
瞄著臥室的方向,他決定去偷看一下,以不製造任何腳步聲與噪音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臥室,摸著門框,他側身探頭進房內。
喀喀喀不斷發出鍵盤聲音的男人身上彷彿有著凡人看不見的火光,就像在發動絕技前的集氣,那究竟是從哪裡練來的寫作絕技!
做愛過後,官敞崴就維持兩小時前的姿勢,沒有做任何停止的動作,只是不斷地在螢幕上敲滿文字。
要不是趙正潁先知道官敞崴是利用高潮後的餘韻來激發靈感,旁人看起來,官敞崴就像被邪靈附身一樣,不可思議的感覺讓他佇立在原地,凝視著十足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作家。
官敞崴敲了一聲較大的鍵盤聲音,存檔後,整個身子仆倒在床上,緊接而來的是一陣連環「哈啾——」的聲音,冷靜下來後,官敞崴才意識到自己一味打字,沒穿衣服而全身發冷。
「你寫好了吧,浴室借你用,快把身體洗一洗吧。」
趙正潁倚靠在門邊,雙手盤胸,官敞崴用手擤了擤鼻涕。
注視抹過鼻子的那隻手,趙正潁又想起自己的後面曾被那隻手插入過,頂著羞紅的臉撇過頭,「快去,會感冒。」
「嗯,謝謝你,那我去洗澡了。」官敞崴全身赤裸的起身,毫不避諱在他面前露出雙腿間的那個東西,趙正潁深吸了口氣,他得忍著,忍到那稿件不合格之後他就能爆發開罵了。
官敞崴走進浴室,關起門,他等了一會兒,聽見水聲之後他才跳上床,打開那還未關機的筆電,他代替了官敞崴坐在方才的位置,仔細地閱讀第一章節。
趙正潁無聲地滑動著滾軸,明明在心中臭罵了官敞崴多少句髒話,螢幕上的文字卻征服他的心。
他總認為只要打扮好看,個性優雅、態度從容就能成為眾人的焦點,然而真正使他著迷的是顯示在螢幕上、印在紙張上的文字。
這股衝進心頭的悸動,和他在高一時初見小說一樣,一字一句就像閃爍在頁面上的星星,緊捉住他的心思,他的目光。
無論要做愛多少次,他都可以為了官敞崴奉獻自己。
他拭著因文章而感動眼淚,在心中不斷想著,無論多少次,只要能讓他閱讀到官敞崴的文筆,他都願意。

///////試閱結束,欲購買請至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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