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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憐憫無法得到愛情的人魚。

只是將唯一的善良,擅自加諸在他的身上。

拿他來成為心中不可侵犯的領域,用壓抑住對他的慾望來懲罰自己,於是,他成為了他的神,是任何藝術品也無可比擬的珍貴。

……愛上人魚是否是一種遺傳呢?

酒杯敲響的聲音喚回羅蘭的意識,他捏著眉心,稍稍抬起頭。

隔著他,起身向侯爵行酒的人是凱薩琳,那一席黑紅相間的洋裝與璀璨的珠寶飾品,與她豔麗的妝容相當搭配。見到他的視線,凱薩琳戴上一抹淡笑坐回原位。

事隔十多年,羅蘭沒想到自己竟願意陪同霍利公爵回到國王寢宮,更沒想過自己竟會坐在主桌。

被流放到境外,被強迫更改姓氏,成為了「羅蘭」之後,他對於親生父親的感情只有恨與復仇。他低頭飲著金色香檳,冰冷的杯緣觸著他幾天沒睡好而乾燥的脣邊,飲著皇室私藏的極品好酒,感嘆時間流逝,他竟然失去了想要報仇的心情。

他抬起頭,注視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男人。只因為再次見到國王時,那臉上多了他從沒想過的蒼老感,體態倒縮了一個尺寸,眼神少了銳利多了滄桑,他就對國王興起了同情心嗎?

羅蘭哼笑了一聲,嘲笑心裡那無聊的同情心。

凱薩琳輕輕地推了他一把,他沒露出半點疑惑,收回思緒,拿起酒杯,向來敬酒的侯爵行酒。他希望手中的這杯酒能讓他今晚好眠,別因為後悔向倫說了那些故事而徹夜難眠。

上個月對倫說的那些話不僅僅只是則故事,那是真實發生在他過去,是尚未有結局的現實。

他一口飲進剩餘的酒,接著以洗手為由,暫時離開座位。

羅蘭離座沒多久,國王喚了親信的臣子,在耳邊細語要對方辦妥的事項,吩咐完畢,他領著隨縱前往別桌向參與饗宴的名流貴族打聲招呼。

見國王離席,有位財力雄厚的富豪開啟曾在黑市見過拍賣人魚的話題,即使是對國家有所貢獻的富豪,也明白在國王面前提及「人魚」等於「死刑」,眾人皆搖著頭表明不清楚,留在原位的凱薩琳隨後也跟著搖頭。彼此心知肚明,即使知道、甚至參與過競標,也不敢表明自己有接觸「人魚」之事。

人魚的話題在霍利公爵腦中揮之不去,他低聲問著身旁的凱薩琳,他想確認羅蘭有沒有參與黑市競標。

凱薩琳挑著眉,側目回到宴會現場後不肯回位的羅蘭,對方站在遠處與舊友聊天,她在瞄向方才被國王囑咐要看守羅蘭的臣子,她向父親搖著頭,告訴父親這世上已沒有人魚的存在。

「也是呢,國王如此厭惡人魚,就算有,也會立即處死吧。」霍利公爵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繼續想用美味佳餚,凱薩琳則緩緩地轉過身,注視還待在遠處的羅蘭。

她當初一眼便為羅蘭傾心,她輕易就把青春與愛獻給了羅蘭,讓心儀的羅蘭共享她所擁有的一切,此時的她深刻體會到愛一個人與恨一個人是多麼容易的事。時間讓她了解到再怎麼付出,羅蘭終究只是踩著她,當她是爬上高位的其中一個階梯。

愛一個人,終究是希望對方得到幸福,還是希望對方失去一切,進而不能沒有她呢?

她拿起酒,打趣看向入座後就老是盯著她瞧的男士。被她發現後,男士也給予她一抹微笑,舉起酒杯,隔空敬了酒。

凱薩淋將杯緣擺在脣邊,笑著沒飲進一口酒。

 

為了練習文字,倫聽從羅蘭的建議,每天為自己寫下日記,他尚有一段敘述沒寫完,便聽見房門被開啟的聲音。

他轉過身,注視著拎著西裝外套,戴著一身酒味且跌跌撞撞走進他房內的羅蘭,他趕緊上前攙扶羅蘭,對方擁住了他,將身體整個交付給他,使他重心不穩地後退了幾步。

「我……回來……了。」和平常沉穩的羅蘭不同,此時在倫耳邊輕語的聲音有些孩子氣。

羅蘭聞著倫身上的味道,喝得酩酊大醉的他在倫的耳邊落下炙熱的吻,雖然目標並不是雙脣,但此時的倫已經滿臉通紅地只能勉強拖著羅蘭,讓對方躺在床上。

將羅蘭整個翻平在床上後,倫趕緊上前關上房門。

起初在不情願的狀況下被羅蘭買下,他不介意傭人對他的殷切視線,但近日他開始察覺到自己被多人監視著。

他不希望兩人獨處的模樣被傭人見到,這不僅是想獨占羅蘭,更希望羅蘭能在傭人面前維持平日威嚴的形象,而不是現在這種會抱著他,想對他撒嬌的模樣。

倫坐在床邊,被又再度坐起身的羅蘭抱住,他燒燙的臉頰就埋在羅蘭充滿酒精味與香水味的胸膛裡。少了沉穩與強勢,羅蘭曲著身,垂下臉,靠在倫的側頸,疲倦得彷彿無法睜開雙眼,只能用半瞇的眼注視近在眼前而無法對焦的衣領說著話。

「倫,你想要自由嗎?」羅蘭一面說,一面拉低那礙事的領子,吻著明日會被衣物遮掩住的頸肩處,他落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解開倫的衣釦。他用吻來佔領倫的身體,說出的話卻和行為背道而馳。

「你想回到海裡嗎?曾經後悔上岸嗎?」

倫忍住搔癢難耐的感覺,擠出微弱的嗓音:「為什麼現在要問我這些……」

「你現在如果從我身邊逃走,我會給你一筆餘生也用不完的錢,我不會再把你關在像魚缸一樣的別宅,你可以擁有姓氏、可以有新的人生……」

羅蘭還在說話,倫卻捧著他的臉頰,吻向他,不讓羅蘭再說些令人失望的話。

在倫離開了那雙脣後,羅蘭用嘴吐息著氣息,突然間,他發出了夾帶寒意的低沉語調:「當我連神都玷污了,我便無法鎖住心底的那具惡魔。」

有別於生存在海底時的低溫,倫摸著羅蘭的那隻手有了溫度,有了渴望著愛的溫度,那炙熱的體溫是倫學會愛人後擁有的溫度,他將這溫暖處在羅蘭的雙頰,注視羅蘭變得不一樣的眼神。

不同於一進們撒嬌的模樣,羅蘭一手摸著倫的脖子,從頸處將倫壓倒在床上。他坐在倫的身上,俯視那對海藍色的眼眸,那雙眼好比他所看見的大海,是他想冒險、想征服的場所。

他的手掌並沒有掐住倫,但只要他施力,倫就會失去氧氣,會因此逐漸邁入死亡,這麼一來,他十五歲時定下的計畫就能成功了。

羅蘭另一隻手也放在倫的頸上,他越回憶越覺得難受。當時的他多希望這個孩子因為母親化作泡泡而餓死在街頭,若是幸運活下來,永遠待在人魚國不要再上岸,他只能在心中不斷想像這孩子長大之後的悲慘命運,用這些詛咒來平緩他失去依靠的人生。

他在倫的這個年紀體會到絕望與無助,然而、然而……

羅蘭注視躺在床上,讓他勒住卻不動聲色的倫。

在他偷渡違禁品,被國王奪去爵位,再度被流放於此地時,他聽見了倫的歌聲。

他沒想過自己會一眼就為對方傾心,說起來真好笑,他竟和父親做了同樣的事情——愛上人魚。

他對倫的慾望,不僅只是想插入這個身體,他更想要折磨對方,在那漂亮的肌膚上留下無數道傷痕,用痛不慾身的快感征服倫,想用暴力來隱藏自己竟會對人魚一見鍾情的愚蠢模樣。

倫抬起手,握著羅蘭的手腕,倫感受到羅蘭的那雙眼夾帶著恨意,這幾天他反覆思考且擔憂的事果然如此,羅蘭對他說的故事,是與他有關的現實。

「你馴服了我,難道要拋棄我嗎?」倫將那隻減輕力道的手扳開,將炙熱的手掌帶入自己被解開的衣物下方,讓原本憤怒想掐死他的那隻手進入雙腿間,他側著臉龐,主動張開腿,誘惑著羅蘭。

倫褪去長褲,在羅蘭的面前摸著因恐懼而稍微垂落的性器,他的目的地是許久未迎合過別人的後穴,即使在沒有潤滑的狀態下,他仍然用手指扳開了裡頭。

「關不住心中的惡魔也無所謂,我的這裡,和普通男性沒兩樣吧,如果你不想跟人魚的倫做愛,那就把我當作普通的男性。如果我會讓你痛苦,就把我的臉遮住,別看到我。」

倫抱持著不潤滑被插入的決心,盡最大的能力扳開穴口等著身前的男人插入,羅蘭收回掐住倫的另隻手,他垂著臉,抹上髮油、往後梳整的髮絲順著臉龐狼狽地滑落。

沉默的片刻讓倫顯得尷尬,要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不是他印象中的羅蘭,那實在需要很大的勇氣,但是,他沒有機會收回決定,羅蘭在心中有了抉擇,他的腿被用力捉住,被扳開,身體被往後不自然的凹折。

羅蘭傾下身,舌尖竟對準了他雙臀間的穴口,用舌瓣舔舐著那即將要被塞入粗硬東西的穴口。羅蘭用嘴擴張的他的後穴,這是他未預料中的事。

倫撇開臉,儘管身體被凹得相當不舒服,他仍感受到自己的臉頰變得更為燒燙臉紅,他咬著手背,忍耐著因羅蘭的舔舐而興奮的聲音。

羅蘭整張臉埋進他的雙腿間,在穴口褶皺處繞著圈,用舌尖探入那被唾液浸濕的入口,待入口處充滿著當作潤滑的唾液後,手指代替離開的舌頭插入其中,插入的同時,羅蘭挺起上身,注視倫能吃進一根手指的後穴,緩緩地繞著圈,將整根手指全都埋進裡頭,又快速地抽出,倫以為羅蘭要開始抽動手指,不一會兒,手指卻離開了他的後穴。

羅蘭瞪著倫那海藍色的雙眼,他解開領帶,用領帶矇住了倫的雙眼。

在黑暗的視野裡,倫感受到後穴再度被異物侵入,羅蘭直接插入了兩根手指,曲著第一節手指,探索著緊粘在內壁的前列腺。

倫以前和男人做愛時從沒有被探索過那個地方,他只有讓男人在他的後穴中高潮,自己的前面則也被套弄到高潮罷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害怕,他想看著羅蘭,卻被羅蘭遮住了雙眼,他在黑暗中不知所措,只能雙手往前伸,試著想捉住羅蘭,想確認插入他的人是羅蘭而不是別人。

見倫如此害怕,羅蘭便對準那離入口處不遠的地方不斷地摩擦,看著倫原本萎縮的性器又再度勃起,前端只因為兩根手指就興奮地不斷冒出液體,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抬起臉,高傲地俯視臣服於他的倫。

「等、等等……羅蘭、羅蘭請你別再用了……快……快插進來。」

倫一面呻吟,一面擠出阻止羅蘭的話語,他舒服地從領帶底下流出眼淚,卻又害怕地想停下來,這模樣讓羅蘭覺得有趣,除了加快羅蘭套弄的速度之外,羅蘭更用力捏住他因興奮而立起的乳尖,擠壓著那肉塊,再用手指撥弄著。

「舌頭伸出來。」

羅蘭發出的聲音讓倫安心了不少,倫照做,羅蘭便要他含住手指,讓唾液沾上他的指腹,再次用這隻手套弄胸前的肉塊。

「唔……嗯……」

倫緊抿著嘴,感受後穴與胸前不斷被摩擦,羅蘭不客氣地在他體內攪弄,還只是手指而已,他便感受到身體與床架都在搖晃。

身前對他如此粗魯的人大概就是羅蘭的本性吧?他不能逃,如果他走了,便無法再繼續待在羅蘭的身邊。

他用雙手遮住自己已被領帶矇住的雙眼,他不希望自己懼怕的淚水會被羅蘭發現,但還未完全遮住正張臉,比方才任何物體還要粗硬的東西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後穴,入口的褶皺硬生生地往外張大,他痛苦地倒抽著氣,他的雙腿被羅蘭緊捉住並用力凹折他的身體,感受到羅蘭正施力貫穿他的身體,他的膝蓋就快觸到上身,不自然地凹折令他就快無法呼吸。羅蘭彷彿無視他的痛苦,為他勃起的那根性器正不斷抽插著他的穴口,他的體內正被用力地衝撞,身體比方才還更劇烈地被搖晃,他從沒想過床架會因彼此激烈的交合而發出如此巨大的聲響,夜深人靜的夜晚,不可能沒人聽見他們做愛的聲音。

羅蘭忽然減慢速度,分身慢慢地抽離後庭,又緩緩地插入,看著倫的小穴為了吞入他的性器而擴張,注視只要他把性器插入更裡頭的興奮點後,倫的性器前端就會擠出一些液體,他明白倫即使痛苦,身體也很享受被他插入的感覺,確認這副身軀會因此高潮,他便不再有任何善良,身體往前一壓,不管那身軀被凹折得幅度有多大,他咬著倫的脣,讓對方痛得張開嘴,好讓他用舌瓣一起侵入倫上面的「穴口」。

攪弄著、吃著倫那柔軟的舌肉,那膨脹的性器一面貫穿那具美麗的身軀,他的手指忍不住搓揉著倫的耳朵、耳內,如果可以,他想要塞滿倫所有的口,真希望倫為了他而窒息。

一旦做愛,他就會激起想要對方窒息的慾望,不僅僅是針對倫,他對曾經在宴會上看對眼的女人也同樣如此,那些與他發生不倫關係的女人為了證明自己的純潔,不敢將他的性癖說出來,甚至還有人享受窒息式的性愛呢,想起便覺得可笑。

他離開倫的雙脣,伸舌從倫的側頸一路舔至鎖骨中央,一路舔至腹部,他將折磨著倫的性器緩緩抽出,當粗硬的前端退出而摩擦到入口時,倫從鼻腔發出了呻吟聲。

羅蘭解開矇住倫的領帶,倫睜開雙眼,室內燈的明亮令一直處於黑暗的視野突然模糊不清,他感受到羅蘭摸著他冒汗的鬢角,撫著他的臉頰,待他視野清楚,他看見羅蘭雙腿間的性器仍處於亢奮狀態,他疑惑地看著羅蘭,得到的卻是落在額頭的吻。

只是得到羅蘭一個溫柔的吻,倫方才想抵抗羅蘭、懼怕羅蘭的心情全都消失了。

他被羅蘭捉住腰桿,被翻過身趴在床上,羅蘭替他褪去襯衫,雙手被未完全脫去的衣服困在身後,好不容易重獲的視野,卻因為羅蘭從背後再度被插入,他又只能面對沒有羅蘭的景色再度呻吟。

他被羅蘭從身後緊緊抱住,他的身體再度被肏入。感受到羅蘭炙熱的體溫與為此感到舒服的喘息聲,得知羅蘭有著和自己一樣的反應,他便放膽的發出聲音,配合著後方撞來的速度「哈、哈……啊、啊……」地不斷地呻吟著。

羅蘭抱住倫的那雙手正用力拉扯著倫的胸前,不斷舔舐吸吮著倫的側頸,印下數不清的記號,而羅蘭最想留下的記號,是在倫的體內,他想將自己的體液射入裡頭,讓倫的體內體外都屬於他的。

「你比我進入的任何身體都還要棒。」

倫耳邊充斥著羅蘭吸吮的水聲與臀肉劇烈碰撞的聲響,他不想忌妒比他早接受羅蘭的那些身體,但此時,他感受到羅蘭的性器比方才進入時更加粗硬,碰撞聲與喘息聲也變得越來越急促,他勉強轉過頭,張開嘴,向羅蘭索吻。

粗硬的肉棒激烈地進出雙臀間的後穴,同時,彼此也在嘴中不斷地交纏,享受著在體內即將達到頂點的酥麻快感,突然,羅蘭的手往下伸,搔過他的性器根部,揉著他被碰撞而搖晃的陰囊,他再也忍不住地上身趴在床上,挺起雙臀一面享受最後一波被抽插的快感,前端射出了他對羅蘭的渴望,那些黏稠的液體就射在傭人們今天早上才換過的床單。

性器持續抽動了好幾下,直到完全射完之後,倫無神地看著前方,在他體內的性器雖然慢了下來,但仍沒有停止抽插他的動作,剛射完後所有的一切都很敏感,他紅著眼眶,感受著羅蘭再度扯動他的乳尖,甚至是將他抱起,脫去他所有的衣物,要他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在黑夜中的大海,要他看著家鄉,再度被羅蘭那粗硬的性器插入。

他身體被強壓在玻璃上,他的乳尖緊貼在玻璃窗上,羅蘭捉住他往後挺的臀肉,用那陰莖不斷頂入被蹂躪過而柔軟得內壁。

他只要被往前一撞,乳尖就被玻璃給挑弄著,彷彿玻璃是另隻無形的手,跟著羅蘭一起愛撫著他,倫不願意自己被羅蘭以外的東西弄到高潮,但這樣的姿勢的確比正面來還讓他舒服,他對著大海不斷地發出呻吟聲,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和羅蘭結合了,即使不全然是他想像中的那般夢幻,他仍享受著與羅蘭交合的快感。

但已經嚐過快感的他此時已無力再站著,最終,他被羅蘭抱起,他倚靠背後的落地窗,羅蘭的雙臂撐住了他的身體,他害怕跌下來而雙腿夾住了羅蘭,緊密的貼合讓快感加倍,已經快要達到高潮的羅蘭加速頂上,他抱著羅蘭,注視著房門,當關起這扇門,這裡便是他能享受快感的天堂,他怎麼會逃走,他沒有羅蘭想得這麼純潔。

他彎身摟緊羅蘭的頸部,感受到內壁裡粗硬的東西正不斷抖動,炙熱的液體射進了他的體內,直到完全射完後,他捧著羅蘭的臉頰,兩人對看了一眼,雙脣又再度交疊,不斷地吻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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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