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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羅蘭先生買下後,安置在羅蘭先生位於臨海的別宅。羅蘭先生替男孩取名為「倫」,僅給了名字,便將他的一切交給下人管理。

失去戀人的男孩雖然有了新的身份,但他的藍眸仍只望向遠方,對於近在身邊的事物毫無興趣。

他抗拒僕人對他的侍奉,坐在落地窗前的刺繡沙發,眺望葉縫間的景色,似乎想從微小的空隙中尋找讓他燃起愛情的某人身影。

窗外的景色已由秋楓轉為冬雪,男孩被買回來時那陶瓷般的肌膚早已變得黯淡消瘦,失去愛情的滋潤,他猶如死人一樣,但他卻沒有因此消失。

這時,羅蘭先生結束在海外為期三個月的工作,他來到臨海的別宅。

僕人們向羅蘭先生報告倫的狀況,對於男孩將自己關在房內、總是眺望窗外、近乎不進食並且不讓僕人碰觸到的事情,羅蘭先生只是按照自己的步調,將手邊工作交給親信,回房換了件輕便的衣服,對倫的事情並不驚訝或心疼。

三個月不進食卻能活下去,在管家寄來的信件中早已有所聞。

羅蘭先生扣好袖釦,將往後梳的油頭撥開,望著鏡中的自己。

他買下男孩並非要讓對方為他做些作什麼,或是成為他的什麼。

出了寢室,他拎著僕人要給男孩替換的衣物,吩咐僕人暫時退下。

羅蘭先生獨自前往毫無生氣的房間,如果沒看見男孩的胸膛因呼吸而起伏的話,男孩就像個人偶,沒有情緒、沒有生命力,但也沒了吸引人之處。

羅蘭先生將門悄悄關上,踏著不驚動對方的輕步伐,他走近男孩,他伸手想讓男孩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男孩微微發顫的身體讓他在中途停手,他俯視男孩,紊亂的髮絲下,那雙眼眸雖未看著他,眉梢卻因他的接近而揪在一塊兒,男孩有意識到他的存在,確定到這點,羅蘭先生屈膝半跪了下來。

羅蘭先生沒說些什麼,只是仰望著男孩的容貌,即使男孩鐵了心想這樣心碎至死,不願理身邊的任何人,空氣卻因被羅蘭先生注視著而變得凝重,他連呼吸也變得不自在。

男孩垂著頭,眼珠緩緩挪向羅蘭先生,「……你要……我做什麼?」那許久未說話的嗓音早已走調,那極度沙啞的音色很難和三個月前在黑市聽到的優美歌聲聯想在一起。

「沒有要做什麼。」羅蘭先生發出的聲音那是男孩這三個月裡從未聽過的音質,低沉卻很迷人。

男孩收回視線,既然沒要做什麼,他也沒必要再對話下去。可是對方一直瞧著他,總覺得他連眨眼都變得不自在。難不成羅蘭先生的怪癖是盯著別人看,而且被對方發現,仍會看很久也不覺害臊嗎?

正確來說,羅蘭先生一定不會害臊,畢竟都出席黑市的競標場合,還買下被人拔光衣服展示的他了,任何奇怪的習慣放在羅蘭先生應該都算合理吧。

男孩開始覺得自己的臉皮在抖動,只是被對方注視就會全身僵住,這就是有錢人能讓人無條件服從的證明吧,待在這的三個月,沒人可以這般影響他。

男孩轉頭看向了沒因為四目相接而有所反應的羅蘭先生,「……請問,現在要做什麼嗎?」

羅蘭先生沒作任何表情,「沒有。」

「……那……可不可以別一直看著我。」

「不行。」

為什麼這麼執意看著他,難不成買他回來真的就像買幅畫,要被人一直欣賞嗎?男孩這下真的轉過身面對羅蘭先生,「可是我不喜歡被別人一直看。」

羅蘭先生仍舊沒有任何情緒,但比方才跪得更低,抬頭的幅度也變得更多,這確實讓男孩鬆下不少防備。

「那你還不喜歡什麼?或是喜歡什麼?全都說給我聽。」

男孩低著頭,微弱的嗓音卡在喉嚨無法順利出聲,說出喜歡的東西又有什麼用,他已經得不到喜歡的人了。聽聞房東說了男人的去處,他始終不相信男人會不告而別的拋棄他,他還四處打聽男人的下落,直到他收到一封男人離去後沒能收到的信,應証了房東所說的話無誤,男人的確娶了女人,狠心拋開他。

他只是男人來到異地的替代品而已,明明一開始就知道,他還是抱有男人會真心愛他一人的想法。

想及此,男孩不知不覺流下眼淚,那尚在臉龐的眼淚還未滴落就化為了珍珠,映著夕陽的光暈,一顆顆閃爍地落在羅蘭先生與他之間。

早知道就聽長者的話別和人類接觸,人魚國的長者才是最親愛他的家人,他卻因愛情而迷失了自我,還因此失去了能游回海底的尾鰭。

「我沒有任何喜歡的東西,我只想回到過去,不想待在這裡。」

羅蘭先生伸手捉住男孩,讓男孩從椅子上直接摔落到自己身上,將男孩摟進懷中,任由溫熱的淚水浸濕他昂貴的衣衫,讓珍珠順著胸膛滑落至地。

羅蘭先生緊抱住男孩,臉龐輕靠著男孩冰冷的頰邊。

「……為什麼……要買我。」

男孩話音一落,羅蘭先生更加收緊手臂,一手撫著男孩的後腦勺,男孩被壓制住行動而無法掙脫,頸部勉強地靠在羅蘭先生的肩上,彷彿是羅蘭先生不想看到他的哭臉似的,不讓他的臉轉過來,只能面朝著羅蘭先生的身後。

「我來幫你洗澡。」

羅蘭先生將男孩抱起,男孩相當瘦弱,他抱著走毫不費力,即使男孩垂打著他的背,他也毫不在乎地走向浴室。

他將男孩放置在浴缸裡,側臉吻了男孩的耳畔,「你知道我為何替你取名『倫』嗎?」

「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放開我!」

羅蘭先生轉開水龍頭,熱氣頓時瀰漫整間浴室,「我從小養到大的獵犬也叫『倫』,都是我幫他洗澡。你既然不想讓僕人幫你洗,就由我親自幫你吧。」

男孩滿臉羞紅地看著說這番話卻面不改色的羅蘭先生,先不提把他跟狗擺在一起,要幫他洗澡的意思,就是要他脫光任羅蘭先生洗淨擦乾的意思嗎?他就算想死,也不想死得這麼羞愧。

「我知道了!我自己洗!請您離開這裡!」

羅蘭先生將袖口與褲管捲起,拿起蓮蓬頭朝仍穿著衣服的男孩灑上溫水,從頭直接淋上去,完全沒把男孩的話聽進去,羅蘭先生將散發出墨蘭花香氣的洗澡乳擠在手中,未脫去男孩的襯衫,直接從下擺伸進上身,將滑潤的洗澡乳抹在男孩的上身,毫不避諱地抹過了男孩的乳尖,一路從胳肢窩處滑過了背部。

「啊……」男孩發出了連自己都不可置信的奇怪的聲音,但羅蘭先生卻沒什麼表情,這讓他認為會因此發出聲音的自己才是不正常。

乳液順著背一路滑至雙臀上,男孩忍不住輕靠在羅蘭先生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全身的溼滑使他鬆下防備,羅蘭先生的手讓他感到心癢難耐,明明還處於失戀期,怎麼能因為被別的男人溫柔對待,而激起想要的欲望。

「以後不想洗澡的話,就由我來幫你洗。」羅蘭先生褪去男孩的褲子,手從男孩的陰囊處滑向前方,刻意在根部圈起食指與拇指,用那溼滑的液體一路箍緊至前端,男孩腿軟地傾倒在他的身上,他的指腹停在性器的入口處,輕輕點著那裡,扭頭朝男孩的耳邊輕吐著,「你說好不好?」

「……不要。」

「真的嗎?」被羅蘭先生逗弄的性器開始有了反應,他的另隻手仍洗著男孩的背,但握住性器的手卻開始上下套弄,「都是男人的我懂喔。」

羅蘭先生感受到埋在他肩上那張臉微微發燙,洗著背的手也滑至了男孩的雙臀間,有著泡沫作為潤滑液,指頭很快便探進了那許久沒用的秘穴,男孩的後庭突然被入侵後,弓起了上身,他沒想到羅蘭先生會用指頭進入,也沒想過內壁會因此興奮地收縮著。

「哈啊……哈……」隨著羅蘭先生的手指深入最深處,男孩再也忍受不住地緊抓住羅蘭的後髮,髮油的香氣沁鼻而入,在被對方從根部來回摩擦的淫猥水聲與自己的呻吟聲中,他的理性終究敵不過本能的反應,如同被電擊的般的痙攣,讓他蜷曲腳趾,沒想到才一下子,膨脹炙熱的性器竟達到高潮,濃稠的液體濺在彼此的上身。

從短暫的沉淪中甦醒,男孩立刻一把推開了羅蘭先生,但就像籠中之鳥一樣,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無法制止羅蘭先生的動作。

羅蘭先生用力將他轉向身後,然後……

對方將洗澡水放滿,變成了泡泡浴,而且毫不改色地繼續洗著他的身體,並且將泡沫轉移至他的髮絲,很認真的洗他的頭髮。

這究竟是何等的羞恥遊戲?他在對方面前高潮耶!羞愧之餘對方卻沒把方才當一回事,難道他真的被對方當作寵物一樣養?對方會幫寵物做這檔事?

羅蘭先生已經熱衷在把他全身洗淨的快樂,男孩背對著羅蘭先生,被對方按摩著頭皮、搓揉著髮絲,是另一種舒服的感覺。

男孩將半張臉埋入水中,但羅蘭先生依舊沒有停下動作,把他頭髮全都洗乾淨,跪坐在男孩的面前,抬起男孩白皙的腿,用毛巾從男孩的腳趾往上擦至雙腿間,再從側腰慢慢擦拭至雙手、胸膛、以及骨感的背脊,在往下至柔軟的臀肉,由於擦拭的動作相當緩慢且溫柔,讓男孩內曲著膝,深怕方才剛興奮過得地方又因為溫柔的撫摸而勃起。

羅蘭先生並不在意男孩的舉動,他捧著男孩的臉龐,將臉抬高,細心地擦拭殘留於頸部與耳後的水珠,最後拭乾男孩溼漉的髮絲,替男孩套上了貼身的衣褲,凝視著男孩羞紅的臉,慢慢地替他拉上拉鍊。

「幫你把體內與體外都洗乾淨了,待會可以好好饗用晚餐。」

 

半小時後,男孩不可置信自己竟會坐在餐廳用餐,他的抗拒在羅蘭先生眼裡根本就是孩子氣,並未被對方理會。

聞到眼前的香味,他也有了飢餓感。

沒想到羅蘭先生口中的晚餐,真的就是桌前的美味料理,男孩抬眸望著對座,那裡未有羅蘭先生的身影。

管家發現男孩正搜尋主人的身影,便主動回應,「羅蘭先生回家了。」

男孩將視線擺回桌前的美食,有多久沒吃到飯了?狼吞虎嚥地吃完這道飯菜。

想必羅蘭先生在許多地方都有住處吧?這裡只是羅蘭先生的別宅之一。

 

接受「倫」這名字後,男孩也聽從羅蘭先生的吩咐,讀了不少的書,學習了人類世界的基礎知識。

羅蘭先生並非每天會到別宅,但只要一回來這裡,倫便從窗邊偷瞄對方的身影。

羅蘭先生的身邊總有許多人跟隨, 他那崇高的地位似乎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會服從,但羅蘭先生卻沒這麼做,一次也沒有對倫做過份的要求。

晚春的風拂起倫的柔軟髮絲,他踏出陽台,將雙手伸向圍欄外,陽光覆在他那骨感的手腕,慵懶的身影映出微亮的光暈。他之所以沒有消失,是因為有羅蘭先生的照顧,有羅蘭先生的寵愛吧?他是被人愛著。。

他深信這點,心想要為羅蘭先生做些什麼才能回報照顧之情,但他究竟能做什麼才能讓羅蘭先生開心呢?待在這裡的期間他不曾聽過羅蘭先生的笑聲,也未曾見過對方悲憤的情緒,羅蘭先生相當神秘,傭人們也未能提供他意見。

喜歡什麼呢?有妻兒嗎?離開這裡的時候都做些什麼呢?

在倫思索著這些的同時,羅蘭先生湊巧往他待著的陽台方向看去,視線短暫停留,又轉回身繼續應酬。

倫撐著頭,視線完全擺在羅蘭先生的身上。

 

夏風吹動著懸在窗邊的紙風車,那是羅蘭先生從國外帶回來的禮物,如果度過這個夏季,就代表他被羅蘭先生買下後度過了一年。

倫待在這裡已有段時日,他想不出什麼方法能讓羅蘭先生主動來找他,他只能利用人魚的天性,用吸引人的歌聲來引起羅蘭先生的注意。

他總會挑羅蘭先生最忙的時候哼歌,只要羅蘭先生受到吸引而進到他房內,他便有莫名的優越感──羅蘭先生會放下手邊重要的工作來找他,他是最重要的。

什麼時候開始,他忘記被拋棄的悲傷,渴望了解另一個人的內心呢。

羅蘭先生走近倫,摸著許久不見的臉龐,見到倫側臉埋進他的掌心中,他便彎身親吻著倫的額邊。指腹輕抹過倫臉龐上的土,那看起來像臨時抹上去的髒汙。

彼此並沒有多餘的對話,羅蘭先生從倫的眼中尋找不到一絲的抗拒,便將倫帶到浴室,做起待在別宅的每晚都會作的事情──親手洗著倫的身體。

倫已經很習慣羅蘭先生的觸摸,甚至到了只能仰賴羅蘭先生撫弄才能到達高潮的程度,似乎也在不知不覺中遺忘了最初的羞恥感。

但是,羅蘭先生的年齡比倫大上十五歲,正因為這段差距,羅蘭先生從未讓倫替他服務過,只由他幫助倫達到高潮。

儘管倫做出多麼煽情與渴望的表情,羅蘭卻一次也沒有進入倫的體內。

 

夏季結束沒多久,羅蘭先生搭乘的郵輪發生船難,疑似是廚房著火,導致整艘船被燒毀,負傷的羅蘭先生暫停所有的工作,短時間都待在臨海的別宅休養。

倫從僕人的言談間得知此事,聽說羅蘭先生為了救出職員,被倒塌且正在燃燒的夾板燒傷,背部的傷勢最為嚴重。

倫想前往羅蘭先生的寢室探視狀況,但他並不清楚羅蘭先生的寢室位於幾樓、哪個地方,這一年他從未去過羅蘭先生的寢室。

倫披著長衫,悄悄地推開房門,在尚有燭火照明的長廊,尋找羅蘭先生的寢室。

他待在人魚國聽聞過許多船難與火燒船的事件,羅蘭先生能存活下來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但燒傷的痛並非短期就能痊癒,那需要長時間的細心呵護,他想報答羅蘭先生的恩情,想治療羅蘭先生的傷。

就在倫離開自己寢室沒多久時,羅蘭先生打開了倫的房門,見房內沒有倫的蹤影,他便坐在倫平常坐著的單人沙發上,眺望著倫一直看往的方向。

從葉縫中看見的是一片汪洋大海,那也是他商業往來必經的航線。

羅蘭先背部雖有傷,但他想感受倫平常坐這張椅的感覺。

心想著,椅背很硬,長時間坐下來肯定不舒服。扶手太高,手會麻,得再挑一張新椅子替換。

感受從長廊吹進的風拂過髮絲,羅蘭先生睜開雙眼,倫已出現在他的眼前,跪倒在身邊。

「羅蘭先生,您的傷沒事吧?」

倫表情凝重,大概是看見纏繞他左眼的繃帶吧?

「沒事,一些外傷而已。」

月光映著男孩的側臉,讓那柔軟的髮絲變得有些銀白,羅蘭先生俯視著男孩擔憂的神情,抬手輕撫著那漂亮的臉蛋。

「可我聽說您的背部傷得很嚴重。」男孩想著,或許能用人魚國的方法,替羅蘭先生治療,他握住羅蘭撫摸他側臉的手,將手握在雙手中,「能讓我看看嗎?」

羅蘭先生脫下了排釦背心與襯衫,倫撫上了那著結實的背肌,即使擁有良好的體態,仍被火燒出了一道從頸部至側腰的傷痕。

倫從背後摟住了羅蘭先生,拉著羅蘭先生胸前的項鍊,用十字架的尖端在手背上刮出一道深痕,他想用人魚的血,治療羅蘭先生焦黑的傷痕。

羅蘭先生沒問為什麼這麼做,只是注視著前方,感受男孩在他身後啜泣,彼此緊貼之處逐漸發熱。

羅蘭先生握緊雙拳,用盡全身的力氣壓抑自己想用舌尖撬開那緊咬的雙唇,用舌肉緊緊纏繞著對方,索取倫口中的一切。想從倫微透的襯衫下擺往裡頭撫摸,指尖扭扯那頂端的紅肉,用指甲輕刮,讓對方因酥麻而交喘時,貼緊倫的耳邊,舌尖侵入了倫的耳朵,用唾液沾粘在耳畔的水聲阻絕倫的所有聽覺。

再用因倫而昂揚的性器抵住對方的身後,讓對方困在胸前,痛苦地緊貼落地窗。腫脹且佈滿筋絡的分身,粗暴地插入對方唯一的入口,整根貫入最深處,然後激烈地摩擦著那狹窄的內壁,讓室內充滿他們結合的碰撞聲。

他每次見到倫都有這般強烈的慾望,他想讓倫的性器與秘穴都成為他的玩具。

但是……

羅蘭先生往海的方向望去,他想起了從前,他曾在那裡見過人魚,曾每晚聽見人魚的歌聲,甚至仰賴起美妙的嗓音能洗滌他一天的疲憊。

他在搭乘郵輪來到此地的第一天見到岸邊出現了稀有的人魚,他曾想一探人魚的面貌,卻深怕一走近,人魚會從他眼前消失,他只能每晚待在自家的郵輪,遠眺人魚的存在。

他喜歡人魚愛著某人,想為某人做點什麼的可愛模樣。

而忙碌工作曾讓他有一度忘了人魚的存在,直到在黑市再次聽見人魚的歌聲。

羅蘭先生回頭瞄著正用血治癒他傷口的倫。

讓他深深著迷的人魚,他終於見到了。

「羅蘭先生,會痛嗎?」

腦海一旦想像了男孩曾與某人作愛的畫面,他的心底某處仍抗拒著倫,甚至有著想蹂躪他的衝動。

畢竟男孩冒出海面,興奮看著周圍的景色,拍打尾鰭哼歌的模樣,是他第一個看見的。一直在身後看著男孩的人,明明就是他!

可他的年齡不應該出現這般難看的嫉妒。

「治療的時候會有燒痛感,但很快就好了。」

看著倫那發亮的藍眼珠,羅蘭先生輕搖著頭。

「不會痛。」

愛情雖非必要,但愛著某人的身影確實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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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