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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人放下搖曳藍光的油燈,溼冷的夜晚是先生最適應的氣侯,不管流浪到哪個國家,總有遇到下雨天的時刻。

在這樣的夜晚,木屋擠滿了想聽先生說書的聽眾。先生旅行過無數個國家,對於無法出海的居民來說,先生的到來便是鎮上最大的娛樂。

「先生,今天晚上要說什麼故事呢!」小男孩透出水氣的雙眼直望著先生,先生對他勾起如彎月般的笑容,從旅行箱裡拿出撰寫完成的書。

「今晚,我要說的是人魚的故事……」

 

當岸邊最後一盞燈火熄滅而揭開夜幕之時,那是海底深淵處人魚國一天的開始。

在海底深處,存在著只有女性組成的人魚國,她們是經由海底妖精千年淬練成的美人魚,她們沒有愛情,沒有忌妒之心,在親情與友情下構成了世上最美麗的和平國度。

就在人類大戰結束後的一年,人魚國誕生了一名男性,那是美人魚救助在海上落難的人類時,與男性相戀,為男性人類懷下的人魚。

為男性張開雙腿的美人魚,尾鰭逐漸化成了雙腿,已無法在海底生活的人魚便將產下的男嬰交給她的妹妹照顧。

美人魚成為人類而上岸,不久後,因失去戀人的愛,日漸衰老,終而死去。

得知姊姊死去的美人魚勾著小男嬰的手,「真是可憐啊,出生就沒了母親,也失去了作自己的自由。」

在只有女性的人魚國度,小男孩必須要成為女性,好在男孩有張遺傳自母親的雪白臉蛋、朱紅小唇以及海藍色的明亮眼珠,在還未變音、未有性徵的狀態下,他與其他美人魚沒有不同,他甚至認為自己就是女性。

只要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就能夠安穩地待在人魚國。

男孩抬頭望著滲入紅光的深海,在如此深海之處竟能看見海上的燈火,人類世界發生了何事?難道是傳說中的戰爭?或是有人正因為缺氧而沉入海中呢?

正當男孩躊躇而停留在中途,把他一手帶大的阿姨從人魚國飛快地游到他身邊,使力將他拉回海底,「人類世界發生的事情,不是我們人魚國能插手的。」

「你的母親幫助了落難的人類,換得的下場是什麼!為男性生下半人魚,被人類拋棄而死。我們人魚一旦有了愛情,就無法活下去!」

男孩明白阿姨的話,人魚一旦意識到愛情,進而失去愛情後,就像魚在陸上沒有氧氣一樣,會逐漸死去。

 

自此之後,男孩總是望著上方,表面上仍扮演著女孩,但相對於其他美人魚們喜歡的安逸,他果然是天性熱愛冒險的男孩。

「只要別和人類戀愛,他便不會有事。」男孩在心中持續默念著,偷偷游出了人魚國度。

水中逐漸有了陸上的燈影,燈火透亮著他的臉龐,他筆直的游上海面,美麗的身軀冒出水面,溼暖的溫度拂著他蒼白的臉龐,那雙漂亮的藍眼珠盯著第一眼看見的東西──一艘豪華郵輪。

他輕喘著氣息,緩緩擺動著尾鰭,在海面上自轉了一圈,雖然夜晚看不清什麼景色,但滿天的星空、靠岸的船隻、順著水片的坡光粼粼與溫熱的氣候都讓他興奮不已。

遠處的豪華郵輪下來了不少客人,那應該是從海的另一端來到此地的外國人,但不管位在哪個國家,對男孩來說,他們都是不同的。

他沒有雙腿,也無法擁有自由,他只是一條失去性別的人魚。

但那樣的心情並不影響他現在的興奮感,他甚至大膽的游到岸邊,輕靠在石塊上,用尾鰭拍打著水面當作節拍,哼起了阿姨與外婆教他的歌曲。

原來人類世界是這麼溫暖,他好喜歡這樣暖暖的海風。

他趴在海堤上,哼著旋律,輕閉雙眼。

焦急逃出人魚國以及看見陸上世界的興奮感,都讓他耗盡體力,他將臉倚靠在手邊,意識逐漸模糊,他即將沉入夢境中,身軀也同失去重心而跌回了海中。

忽地,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他,他猛地睜眼,對方一手將他拉上了岸邊,視線從浸濕的西裝褲往上望向男人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灰眼與深黑的髮絲。

「……人魚?」男人一見到他的尾鰭,立刻鬆開手,讓他繼續待在海中。似乎認為男孩一上岸就會像魚一樣缺氧。

一撞見人類,男孩驚恐地躲回海中。

就像在逃命似地飆速游回海底。

怎麼辦!怎麼會!他居然被人類碰到了!

男孩背離燈光,迅速朝幽暗之處前進,在筆直游回人魚國的途中,男人的樣貌卻在他腦海中越顯清晰。

一旦接觸到愛情,人魚的命運就會邁入死亡。

你的生母便是被人類拋棄而死的可憐人魚。

耳邊明明還留有長者的提醒,他的身軀卻無意識地旋轉半圈,猶豫了一會兒,朝原來的方向游回去。

他戰戰兢兢地冒出半顆頭,藍眸急尋著那道身影,而男人依然留在原地,見他再度冒出岸邊,才安心地盤坐在沙灘上將手拿的酒瓶隨意擺放,深邃的雙眸注視著仍舊失措的男孩。

「我有這麼可怕嗎?」男人撬開酒瓶,將葡萄酒灌入了口中,在黎明下,宛如紅寶石般的液體順著男人的嘴角流下,「你聽得懂我說的話嗎?還是說……你無法說話?」

男人神秘的灰眸俯視逐漸冒出水面的男孩,那習慣以上望下的眼神透出男人那尚未明說的高貴身份。男孩搖搖頭,表示自己聽得懂男人的話。

男孩隨之擺動的長髮讓尚未發育的胸部若隱若現,男人走了過去,紳士地脫去外套,將之反披在男孩的身上,不讓男孩有躲回海中的機會,捉住男孩的手。

「……你能不能再哼剛剛的旋律給我聽?」

男孩驚恐地想從男人手中掙脫,但他越是用力想逃,男人的表情就越顯凝重,那不知是難過、憤怒、無奈或是笑的表情,讓男孩放棄了脫逃,讓男人握著他的手。

男孩輕哼著方才的旋律,男人便坐到他的身邊,捲起褲管,將雙腳浸入冰冷的海邊,聽著那悲傷的旋律,望著遠海的某處,暗自掉下眼淚。

 

之後,男孩趁著阿姨與外婆外出時偷游上岸邊,男人只有週五晚間才會出現在岸邊,但男孩仍每晚執意前往此地,他很想知道男人過著怎樣的生活,會不會因為他突然的出現而嚇到,然後對他微笑,走向他,告訴他那晚為何要喝悶酒流淚。

為了男人,他向阿姨學了不少歌曲,連以前最討厭的發音練習,他也確實地每天練習,他想將自己最珍愛的貝殼珍珠都送給男人,他認為對男人是出於友情的喜愛,這些行為並沒有背叛養他長大的阿姨。

但隨著年紀增長,男孩的喉結變得明顯,為了遮掩自己是男兒身,他刻意躲避男人的碰觸,讓男人誤以為自己的心意被拒絕,便和男孩說了當時為何要流淚的原因。

他曾經有過愛到能犧牲自己的戀人,對方卻在戰爭中過世了,而死去的地方聽說就在這個岸邊往前望去。

「雖說是往前望,也不知道真正的距離在哪裡,我就只能坐在這裡,眺望前方。」男人笑笑地自嘲著,他拋下家業,從海的另一邊來到此地,每天不停地工作,就是盼望能因為自己的努力換來奇蹟。可是他已經等了三年,對方仍就失去音訊,正當他難過得想放棄時,遇見了男孩。

「這一定是『他』叫我別再等下去了,要我去愛其他人。」

男孩沒想到男人的戀人居然是同性,對於能將此事侃侃而談的男人,他隱藏性別、喬裝對男人的愛是友情的他才真是卑鄙。

男孩捉著男人的手,將手帶往他的喉結,一路滑至他平坦的胸膛,用對方冰冷的指腹,觸碰著乳尖。

他想為了眼前的男人張開雙腿,想要用餘生來安慰男人的失意,他要愛著男人,他需要愛情,他要讓尾鰭變成雙腿。

男人因他的挑逗而彎身吻向了他。混雜著煙酒的氣味與忙於工作而未處理的鬍渣都令他難受,但溫熱的舌尖與指尖的觸碰卻令他為男人而瘋狂。

他原先想著如果變音就喬裝自己無法發出聲音,有喉結就一輩子遮住頸部,即使要一輩子假裝女人,只要能待在男人身邊,他願意放棄自己的性別。

可沒想到,他能以男性的身份,張開雙腿,與對方擁有一樣的性器,卻能滿足對方。

男人沒想到能看見人魚的尾鰭轉化成雙腿的瞬間,他傾下身,握起男孩尚有稚氣的性徵,溫柔地搓揉著。奪去對人類世界全然不知的人魚的第一次,那是多罪惡的事,但男孩羞紅的臉龐、泛淚的雙眸,明明就快喘不過氣,雙眼仍看向男人,這些都可愛到讓男人想承擔一切的罪惡,趕快侵入男孩的體內。

男孩那越來越低沉沙啞的嗓音,因男人的愛撫而高潮。男人抹著男孩噴灑出的液體,將之帶往男孩的後穴,輕輕搓揉著穴口,在男孩耳邊輕語著,「……別怕,我會好好愛你。」

那輕柔的語調令男孩揪緊眉梢,一直壓抑的情緒潰堤而出,他一面掉淚一面讓男人的指頭插入他的後庭,擠壓著內壁,擴張他的後穴,好讓男人硬挺的性器能順利進入。

那稱不上是舒服的感覺,卻因為耳邊聽得見男人的喘息而感到幸福,男孩同時摸著男人硬挺的性器,他從沒見過,卻本能地知道是這個即將進入他的體內,男孩迫不及待想讓男人進入,感受那硬挺的性器緩緩推入,擠壓著內壁,被使力推入最深處,內壁完全含住了男人的性器,那裡彷彿正記憶著男人的形狀,感受男人正愛著他,彼此正相連在一起。

他的雙腿為對方張至最開,直至連留在腹部的尾鰭也消失不見。

男人高大的身軀覆著他,激烈的碰撞讓男孩渴求地張開嘴,對方將舌尖探入了他的口中,溼潤的嘴與內穴同時被男人的舌肉與性器侵犯,他卻仍渴望著──想要對方更粗暴、更用力的蹂躪,想要那粗硬的性器插入最深處,用力摩擦那最敏感之處。

被刺激而逐漸柔軟的內壁將對方膨脹的性器緊咬住,他逐漸享受起被插入的快感,那是擁有尾鰭的他無法享受到的歡愉。

他的雙腿圈住男人的背,不想讓心愛的人遠去

性器前端因男人的插入而溢出些許的液體,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腹部直衝腦門,那讓男孩雙膝內曲,「……我愛你、我愛你。」

內穴感受到男人膨脹的硬體在裡頭抽動著,男人在他的體內射出了炙熱的液體,而他也跟著高潮,長者們的提醒與黏稠的液體一同流出了體外,現在他只想和男人作愛。

「肯特,我愛你。」

即使男人喊的名字並不是他,他也深愛著男人。

 

有了雙腿後,男孩無法游回海底,他被男人帶到簡陋的住所,男人已不像最初見到的那般高貴,經濟的壓力使他變賣所有昂貴的商品,連同那俯視人的冰冷眼神也變得得向人低頭。

男孩穿著男人給的西裝,坐在床上盯著男人向房東懇求的模樣,交談中男孩得知男人繳不出這期的房租,便摘下頸上的珍珠,讓男人變賣換成房租,他將從海底帶來的一切東西全交給男人變賣成人類世界最重要的金錢。

起初,他們克服了經濟壓力,男人辛勤工作維持彼此的生計,雖苦卻相當幸福。

但愛情宛如枝葉,茂密後總有枯萎之時。隨時間的流逝,男人的愛開始分往其他地方。

男人逐漸早出晚歸,彼此相處的時間變少,但男孩始終相信,只要他將家裡打掃得乾淨,煮出美味的晚餐,男人總會回到他的身邊。

男孩在如往常一樣的時間點起床,這一天,室內只剩他一人,連男人捨不得變賣的那只皮箱也消失不見。

到了晚上,男人仍舊沒有回來,男人一直沒讓他出門過,他連鞋都沒有,打著赤膊穿梭在街道中,只為尋找男人的身影。

男人彷彿人間蒸發似的從他身邊消失,正確來說他根本不清楚男人的生活圈在哪裡,男人究竟做著什麼工作、喜歡上哪些店用餐,男人平常有去書店的習慣嗎?採購衣物是買現成的西裝還是量身打造呢?

他只有在夜晚時待在男人身邊,在需要時迎合對方,他彷彿就像男人的所有物,而並非是戀人。

他走過的痕跡有著腳底磨破的血痕,他一步步走回與男人共處的住所,祈求打開那扇門,裡頭的燈是亮著的。他不曉得自己已經依賴起了燈光,明明以前在幽暗的人魚國生活長大,什麼時候他也變了……

男孩轉開房門,冰冷的寒氣拂著他透紅的雙頰,他呼出一口白霧,裡頭沒有男人,他就像被男人拋棄的東西,沒有被帶走。

「哎呀,你怎麼沒跟著走啊?」每個月定期來收房租的老人出現在男孩後頭,「你不是他的親戚嗎?」

「請、請問,您知道他的去處嗎?」

老人瞄了一眼男孩走過的血跡,駝背走回住處,拎著一雙孫子不要的鞋丟給了男孩,「他回家鄉娶妻啦!沒想到那小子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早知道就提高房租,賺他個夠本。」

男孩跪倒在玄關處,捧著唯一留在身邊的一雙鞋。

「下禮拜這房子就會拿出去招租,你也趁早找到落腳處吧!」老人說完,便將房門關上離去。

 

男孩原以為男人能給他氧氣,沒想到他也和母親一樣,遭受人類的拋棄,即將邁入死亡。

男孩穿著房東給的黑鞋與男人買給他襯衫與西裝褲,無神地走在街道。

男孩那藍寶石的眼眸與陶瓷般的肌膚吸引了穿梭在此地的人口販的注意,男孩就連被人抓走也沒有力氣掙脫,他的心早已在男人離開時死去,與其就這樣衰弱而死,被殺還比較快活。

男孩被帶往富豪們熱愛的黑市販售,他就像人偶一樣被人口販全身拔光,用鐵鍊限制了他的四肢,他被困在用玻璃製成的箱子中,就像待在魚缸裡的魚被人類欣賞打量。

富豪們會熱衷在黑市競標的原因之一,是能夠蹂躪美麗的物種,人型多半為富豪的性奴隸。而黑市的物品中,以白色與寶石色的物種賣出最高價,男孩擁有了兩種高價的特質,加上又是人型,是此次黑市裡最受矚目的商品之一。

「羅蘭先生,今次您有屬意競標哪項商品呢?」

黑市入口的接待員們搶著替名為「羅蘭」的男人服務,男人將黑帽交給身旁的隨縱,「我想買個安靜又漂亮的生物欣賞。」男人往舞台正在競標的商品看去,那宛如人偶的美麗男孩隨著競標的價格上升而流下晶瑩剔透的淚珠,當那淚珠化成一顆顆珍珠後,競標的金額更是直線飆漲。

「流淚會化成珍珠,這項商品可能會成為本年度最高價的競標物喔!」接待員帶領羅蘭先生來到競標的舞台,先生坐在為他空出的最前排座位,競標暫時停止,觀眾席有些噪動。

「應該會唱歌吧?唱個幾句來聽吧!」富豪們施加的壓力,讓主持人不得不強迫男孩唱歌,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男孩失神得像活死人沒兩樣,不可能輕易與男孩溝通。

圈住男孩的鐵鍊忽然釋放出電流,男孩感受到劇痛而曲起身體,視線仍看往下方,那眼神就像在說──殺了我吧!現在死了還比較痛快。

但隨著主持人將電流調至最強,男孩的身體終究承受不住被電死的痛苦,他顫抖著聲音,用剩餘的最後一口氣,哼著對離去的戀人唱的第一首歌。

那首名為「別離開,我的愛」,彷彿早已預知男孩的未來,男孩柔美的音色讓競標金額攀上本年度之首。

相對於身後富豪們叫囂般的出價,羅蘭先生與身旁的隨縱輕聲交談,隨縱便將羅蘭先生的競標數字交給主持人。

主持人攤開紙條,上頭寫著「無上限」,他便將男孩高價拍賣給了羅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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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